贺京州转头看到餐厅门口走出来的陈淮律,发动车子,往外面开。
后座,贺雨棠往周宴泽身上扑,双手去掐周宴泽的脖子,“啊啊啊,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搞得鬼,一定是,对不对?”
周宴泽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回座位上,“别动手动脚的,有点边界感。”
贺京州通过车里的后视镜望着贺雨棠,“你看你宴泽哥,跟异性交往多有分寸。”
贺雨棠:“”
那刚才把她摁在洗手台上的男人是谁啊!!
她往后座上一窝,脸蛋气鼓鼓,像个小河豚。
忽的,旁边男人的胳膊伸过来,塞她嘴里一颗东西。
贺雨棠:“我不吃!”
舌尖舔过硬硬的糖果,草莓的清甜在整个口腔蔓延。
嘎嘣把糖咬碎,吃完之后,“还有吗,我还想吃。”
又一颗草莓水果糖塞进她嘴巴里。
贺京州把贺雨棠带回家,周宴泽堂而皇之跨进他们家的门。
在大门口时,周宴泽明知故问贺京州一句:“为什么在家里装监控?”
贺京州:防止那个叫陈淮律的男人偷溜进我家。”
周宴泽:“是应该防着他。”
贺雨棠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气呼呼的望着面前身高腿长的两个男人。
“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就是去和一个普通男性朋友吃饭,你们就把我绑架回来!”
贺京州觉得有必要向妹妹解释清楚,便道:“小七,你和异性正常交往我不反对,但现在渣男太多了,做哥哥的,我担心你上当受骗。”
现在多少男人打着我爱你的旗号,其实就是馋人家小姑娘的身子。
多少小姑娘被对方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双眼,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其实到头来被骗财骗色。
贺京州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说:“小七,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去和那个叫陈淮律的男人去酒店?”
贺雨棠:“啊?”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贺雨棠看了看周宴泽,“哥,是不是周宴泽跟你说,我要和陈淮律去酒店?”
贺京州:“周宴泽会唇语,你和陈淮律在餐厅里说的话,他全部都翻译给我听了。”
贺雨棠明白了,就是周宴泽搞的鬼!
“哥,你别听周宴泽胡说,他就是”
他就是借刀杀人,除掉情敌。
贺京州便是他手里的刀。
贺雨棠:“哥,你被周宴泽忽悠了,我和陈淮律之间根本没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和陈淮律去酒店呢,这都是周宴泽编造出来的。”
贺京州转头望向周宴泽,目光里都是审视。
周宴泽不慌不忙,一派的闲适慵懒,附在贺京州耳边说:“小姑娘要去和男人开房,这种事情多羞人,怎么会承认呢。”
“咱妹妹正处于叛逆期,对我们拆散她和陈淮律的事情怀恨在心,在对我们使用离间计,试图瓦解我们深厚的友谊,你别上当。”
贺京州想了想,回说:“我信你的,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