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和一只卤鸭脚进行亲密的唇齿间的交流,咬它的皮,啃它的肉,拆它的骨,吸溜吸溜,好吃!
和一只卤鸭脚交流完,接着交流下一只。
贺京州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飘下来,“小七,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打你电话,提示在通话中,你在和谁打电话?”
贺雨棠:“一个朋友。”
贺京州问说:“女的吗?”
贺雨棠为了省事,不被哥哥问东问西,回说:“嗯,女的,我和田蜜蜜打的。”
欲盖弥彰,贺京州脸上露出我已经看破一切的表情,怪不得妹妹最近有时候心不在焉、面红耳赤、还学会了撒谎骗他,都和那个叫陈淮律的男人有关!
一股怒火蹿上心头,那个叫陈淮律的男人把他的乖妹妹带坏了!
贺京州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尖带动椅子发出滋啦的声响。
贺雨棠抬头看他,“哥,你怎么了?”
贺京州内心情绪翻腾,面上仍然对疼爱的妹妹露出一个温润的笑,“没事,我去书房处理一下公司上的事情。”
贺雨棠面上一松,哥哥他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继续开开心心地吃卤味。
在少吃和不吃之间,她选择不少吃。
等吃饱喝足,贺雨棠回到卧室洗漱。
小草莓睡衣被脱下放在衣架上,全身不着寸缕,她白嫩修长的脖子右侧,有一个紫红色的小草莓。
她没有注意到。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下,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蒙了一层柔软的纱。
贺雨棠冲澡的时候,她卧室的门被一双修长漂亮的男人的手推开,身高腿长的男人故意放轻脚步,悄悄走进来。
是贺京州。
水声哗哗,传进耳朵,更加印证了妹妹在说谎。
谁才洗完澡又开始洗澡。
贺京州眸色泛出冰冷,朝着贺雨棠的卧室里扫视了一圈,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帷幔,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整整齐齐,没有被碾压翻滚过的痕迹。
他走进去,停到衣柜旁,动作轻蹑地打开柜门,里面除了衣服,没有人。
把她屋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贺京州站在二楼她的房间的阳台上,往外面巡视。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目之所及,所有的一切都能完完全全看清楚。
他没发现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收回目光,贺京州往回走,离开贺雨棠的房间。
此时,周宴泽正叼着烟站在一楼,二楼阳台下的阴影里。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他手指滑动,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他偏头把烟点燃。
青灰色的烟雾在满天霞光里袅袅升腾,他利落立体的脸部轮廓更显深邃浓影。
他为什么没离开?
因为,他还没摸到她。
记忆里,她白嫩光滑的皮肤像柔软的丝绸,手感真他妈好!
五年没摸过了。
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手心泛痒。
不舍得离开。
一支烟抽完,周宴泽走出二楼阳台下的阴影,后退几步助跑,矫健的身影一跃攀上二楼阳台。
他骑在阳台上,一条腿在里侧,一条腿在外面。
外侧的那条腿准备往里跨时,手机铃声响了,接通,是贺雨棠住的这个小区的物业经理。
周宴泽之所以能在这个小区来去自由,是因为买通了物业经理。
物业经理:“周先生,您现在在贺小姐家吗?”
周宴泽:“一半在,一半不在。”
物业经理一脸懵逼。
一个大活人,怎么做到一半在一半不在的?
他能分裂成两半还能自动黏在一起的吗?
“周先生,我想提醒一下您,刚才贺先生向我们要了两个摄像头,说要安在门口和他妹妹窗户上。”
周宴泽眼尾一提,“有这事儿?”
贺雨棠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贺京州手里拿着摄像头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