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病不记得了,不是我这个科室看的病,只知道当时她反复的发烧,皮肤上还有一块一块的淤青,有时候正在路上走着,突然晕倒在地上。”
贺雨棠带着陈淮律来到一家中式餐厅。
将陈淮律送到餐厅大门口,她去露天停车场停车。
贺雨棠停好车,推开门下来,从旁边一辆黑色豪华商务车旁边走过。
大白天的,黑色商务车的前灯不停的闪烁,不知道是车子出了故障,还是车子的主人忘了关。
贺雨棠朝着黑色豪华商务车里面望了一眼,由于玻璃上贴了防窥膜,她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收回目光,走到餐厅门口,和陈淮律一起往餐厅里面走。
她背后,黑色豪华商务车里,周宴泽漆黑的双眼盯着她看。
手机铃声响起来,助理声音急切:“周总,客户从早上七点就过来等您,午饭都吃完了,您还过来见他吗?”
周宴泽:“没空。”
助理:“好,我明白了。”
他再次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走到客户身边,一脸悲伤,声音带着哽咽,对客户说:“先生,您今天估计是见不到周总了,因为周总他爹的脑血栓手术失败了,周总现在伤心欲绝!”
客户真诚地问说:“那我要是明天来找周总,是不是得买个花圈带过来?”
助理:“不用了不用了,周总的办公室里摆个花圈,不好看。”
客户:“那我买一捧菊花过来吧。”
助理:“别别别,周总人还在呢,房间里用不着摆菊花。”
“明天您来的时候,什么都别带就成。”
助理顺利的把客户送出门。
客户离开之际,被周宴泽孝顺的品德深深打动,深刻的反思自己,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去看望父母,律有三千,不孝为大,车子没开往公司,而是直接开到了乡下老家,爸爸妈妈,孩儿回来看你们啦!
此时,周宴泽推开黑色商务车的门,长腿迈出去。
没有从餐厅大门进,他通过通道,直接抵达二楼。
餐厅经理引着周宴泽往贵宾包厢走,周宴泽站在二楼走廊的扶手前,岿然不动。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身姿挺拔,宽肩硬阔,双腿修长,黑眸沉沉望着坐在一楼吃饭的两个人。
贺雨棠和那个四眼田鸡,貌似聊的还挺愉快。
一楼,贺雨棠问陈淮律:“陈医生,这家餐厅的饭菜你喜欢吗?”
陈淮律拿起一片春卷,放上烤鸭肉、葱丝、洋葱、黄瓜、甜面酱,卷在一起。
“很地道的京城口味,你选的这家店非常好。”
贺雨棠礼貌的笑着。
陈淮律把卷好的春饼递到她面前,“给你吃。”
二楼,周宴泽看到陈淮律的这一举动,翻了个白眼。
贺雨棠微微错愕,摆手说:“不用了,陈医生你吃吧,一会儿我自己卷。”
陈淮律:“这叫和其他男人保持边界感吗?”
贺雨棠浅浅的笑着,默认了。
二楼,周宴泽的白眼翻回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