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很意外的样子,“你已经有目标了?”
周宴泽:“十八岁那年我就有了。”
贺京州更是诧异,“你十八岁那年就谈恋爱了!”
周宴泽:“不止”
贺京州:“不止是什么意思,一下谈两个?”
周宴泽冷冷眺他一眼,“一下谈两个,那叫畜牲。”
贺京州:“同意。”
周宴泽虽然野性难驯,桀骜不羁,长得像个风流多情的样子,但极有原则,很有底线,不会做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这一点,贺京州还是相信他的。
“所以你刚才说的不止是什么意思?”
周宴泽:“意思就是”
十八岁谈恋爱,他和她爱的轰轰烈烈,干柴遇到烈火,天雷勾起地火,说实在的,十八岁的男人就是个泰迪,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脑子里时时刻刻都装着一个太阳,连吃饭都嫌费时间,他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做。
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十八岁的周宴泽就像一台永动机,一秒都不想停,不是在她身上,就是在她身下,或者在她身后。
他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彼此都是第一次。
当时虽然年轻,但周宴泽并没有那个年龄段年轻人的青涩和笨拙,毕竟,他可是国际数学奥林匹克赛的冠军,连世界上最难的数学题都能解开,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
在情事上,周宴泽也充分发挥了他积极好学的精神,同一道题,能研究出三百六十种不同的解题方法,花样百出,姿势千变万化。
周宴泽和贺雨棠谈恋爱的那段日子,两个人过的非常香艳
他和她这种很有意思的生活,能告诉贺京州?
周宴泽挑眼看着贺京州,“意思就是,不能告诉你的意思。”
贺京州期待的等了半天了,结果是个哑炮,欺负人吗这不是。
“周宴泽,我告诉你,你就是欠打!”
周宴泽:“咦,你咋知道?”
贺京州:“”
有一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憋屈感。
他把手里的橘子一把塞到周宴泽嘴里,“不是想吃橘子吗,吃!”
周宴泽顺势往后一靠,后背擦过墙壁,“啊,疼——”
贺雨棠从沙发上坐起来,跑到周宴泽身边,双手扶住他的胳膊,小脸紧绷,望着贺京州道:“哥,你对宴泽哥好点!”
贺京州有一种多余的感觉。
但毕竟周宴泽不顾生命危险把贺雨棠从火海救出来,她对他好是应该的。
贺京州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一把将橘子塞到周宴泽的嘴里,动作确实太粗暴了,要是让周宴泽受伤的后背一下子撞到墙上,就太罪过了。
他望着周宴泽道:“兄弟,对不起。”
周宴泽:“平身。”
贺雨棠握住周宴泽的胳膊,看了看他的后背,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刚才撞的严不严重,有没有流血?”
周宴泽:“没事,我知道刚才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不小心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我不怪他,我一点都不疼。”
话落,“嘶——”
他脸上露出努力隐忍又不说出来的表情,“我的背,嗯,真的一点都不疼。”
贺雨棠撅着嘴,狠狠瞪了贺京州一眼。
贺京州:“”
周宴泽眼底划过得意。
该说不说,看着贺雨棠为了他凶亲哥贺京州,挺爽的。
好兄弟是干嘛用的?
有事可以用,没事可以坑,他有妹妹还可以撬。
贺京州又生出一种感觉:他被好兄弟做局了。
错觉吧。
周宴泽,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