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初蹙眉,“你管得着吗?”
“我们是合法夫妻,有证的,有法律保护的,你说我管得着吗?”楚景珩咄咄逼人,语气却笑的肆无忌惮。
江予初非常反感她这样的行为,她自己外面都有很多女人,凭什么来管她。
“是吗?既然这样我可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了。”
“这是承认是夫妻了?”
江予初发现自己被套路了,抬头瞪着他,“你很无聊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早就分开了,分开很多年了,现在的我和你最多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牵扯。”
“没有吗?那两个孩子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说孩子,这么多年你付过抚养费吗?”
“付,你要多少我付多少,支票在你手里,你觉得这么多年抚养费该是多少,你都加上去,直接付到他们25岁,要是到了25岁他们还不能独立,还需要我养,那就真是两头猪了!我25岁都出生入死了。”
“出生入死?”江予初冷笑,“是出入风月场所吧。”
她又用力推了他两下,依然推不开,她发狠的侧头咬上他的胳膊,叼住一块肉用力磨着牙齿。
可是男人除了刚开始猝不及防被咬疼时闷哼了一声,后面就再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仿佛她要的只是一块死猪肉,只是一根木头。
江予初虽然咬着他,但是莫名奇妙的自己的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后来,她松开了嘴巴。
楚景珩缓和了片刻,放开了她,“离云康远点,注意你的身份。”
江予初梗着脖子说:“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明天晚上我带你和两个孩子回大宅,你们都准备一下,还有,这一次不要想着逃跑,你们是逃不掉的,如果你不方便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我去做。”
楚景珩一声声警告。
江予初离开的时候,在心里将他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她开着车子行驶在城市的大街,犹如一个流浪儿被世界抛弃一般。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次回国是对是错。
她想要做出自己的事业,她想有属于自己的成就。
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
她太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她致电郭希雅,要找她聊天。
郭希雅在海城市经营着一家瑜伽馆,她到的时候入目都是身材比例很好,精神面貌很好的瑜伽师和客户。
穿过大厅来到郭希雅的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精神小伙,还有一大束蓝色妖姬。
江予初这一刻实名羡慕了,多好啊,没有经过婚姻的磨难,没有经过生死的轮回,她还相信爱情,她还能美美的享受爱情。
而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早已将自己锁死在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牢笼里。
郭希雅介绍着男孩,“这是我的朋友,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