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值得裱起来的墨宝。
没有人会在心上人夸自己的时候,不会升出虚荣心来,周京聿是俗人,所以他也不例外。
陈盏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崇拜,简直比他在集团赚了十个亿还要心满意足。
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仅仅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足够他高兴一整天。
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脖子,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记得你簪花小楷写的不错。”
陈盏偏头看他,“你怎么会知道?”
“去拜访你外婆的时候,她跟我提起你,言语间都是骄傲。”
周京聿忽然提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儿,书房里挂了陈盏练字时的簪花小楷,她外婆还指给他看过。
陈盏没想到陈娇花女士居然还会在周京聿面前夸她,有点惊讶,还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的字都是外婆教的,以前偶尔听她们提起过,外婆以前家里穷,后来被一个富贵人家要了去给家中千金当陪读,应该就是住在你奶奶的景家吧?”
周京聿淡淡嗯了声,老一辈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很多事情也是国庆节后来拜访时,家中老太太跟他提起,不过陈娇花去了景家后,一切吃穿用度包括学习练字这些本领都跟着周老太太一起,没有亏待过她。
从旁边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字?”
陈盏自认为自己的字在同龄人中还是不错的,但刚刚看了周京聿的书法,也就觉得自己没那么拿的出手了。
周京聿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故意激她:“知道技不如人,怕我笑话你?”
陈盏刚拿到毛笔,闻言果然炸毛拿眼瞪他,用沾了墨汁的笔尖威胁:“你敢?”
周京聿放声失笑。
后面陈盏到底是没有在宣纸上写出些什么好字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抱起坐在了书桌上,捏着她下巴重重的接吻,掐在她腰间的大手不断收紧,渐渐的裙子也被盈盈推高,随后散落一地
那张张宣纸被她染了墨的手抓成不像样子,就连洁白的身体上,也被染上墨色,中间夹杂着点点某人刻意作乱留下来的红印。
周京聿打趣说是好一副水墨红梅,被恼怒的陈盏抬脚踢过去,又被捉住月退踝,在小月退上亲了亲,她赶紧缩了回来,气恼的骂他不知羞。
以前怎么不知这男人居然这么顽劣。
他笑得肆意放浪,却又是另一副只有陈盏见过的纨绔浪荡子的模样。
幸好整座房子只有他们两人,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毫无保留。
那绝对是陈盏记忆里以来,最欢愉却又荒诞的一天,好像一整天他们都在不停的做。
晚上,周京聿倒是没有再折腾她了,太多了她吃不消,陈盏也抽抽噎噎的劝他节制。
男人找来了一管新药膏给她上药,陈盏面红耳赤,想要自己来,可他说什么也不肯,就喜欢看着陈盏在她手里,浑身肌肤因他起了一层粉色的模样。
完事儿后,她裹着被子不想理人,周京聿哄她,用纯正的都兰口音给她读借来的那本《包法利夫人》。
声音磁性中带着慵懒,声线缱绻低低的缠上来钻入耳膜中,让人耳尖发麻,开始发烫陈。
盏第一次觉得网络上那些声控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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