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条斯理展开止血绷带缠住伤口:“流产多伤身啊。”
“这可是我求来的秘方,包你一夜得子。”
沈琰在血泊中嘶吼:“夏唐!你存心要潇潇当众出丑!”
我包扎的动作突然顿住。
想起法医报告上“死者体内检出过量西地那非”的字样。
“奇怪。”我歪头看向沈琰,“当初你给我前男友灌药时,不是说这是‘助兴’?”
我转身对那群吓傻的伴郎轻笑:“这就怕了?”
“你们一个个的不都挤破头想当人上人吗?现在机会摆在眼前,谁能让新娘怀上,谁就是沈家的功臣!”
满室死寂中,林潇潇的衣带应声滑落。
男人们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沈琰目眦欲裂:“都不准看!把她拖下去!”
我慢条斯理按住轮椅扶手:“急什么?伴郎的饭菜里都被我下了助兴药,此刻也该发挥了吧?”
几个伴郎突然惨白着脸捂住胸膛。
我捻着染血的绷带轻笑,目光扫过神志不清的林潇潇:
“这位可是绝佳的纾解之体呢。”
沈琰嘶声咆哮:“报警!立刻报警!”
我忽然将一沓账本摔在婚纱碎片上:“好啊。”
“正好让警察看看沈氏走私的流水,以及各位公子哥家里签的担保协议。”
伴郎们彻底酒醒了,他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夏唐姐,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被沈少请来做伴郎的,我们知错了。”
“对,您大人大量,以后我们以您为马首是瞻!”
我低头看了一眼沈琰,“好是好,就看你们听不听话了?”
有人颤抖着去拉林潇潇的脚踝。
沈琰在轮椅里剧烈挣扎,绷带渗出血迹:“夏唐你不得好死!”
我弯腰替他擦泪:
“怎么还骂人呢?”
“我可是在帮你们沈家留后啊。”
沈琐从轮椅上重重摔下,伤口崩裂的血染红地毯。
他跪着抓住我裙摆晰吼:
“潇潇是无辜的,你恨我就冲我来!
“难道你要变得和我当年一样卑劣吗?”
我俯身用婚纱擦手,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卑劣?他也知道自己卑鄙啊?
指尖突然指向沙发,林潇潇正媚眼如丝地蹭着靠垫。
“她可没挣扎呢。”我轻笑,“甚至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热情。
沈琰双眼猩红,发疯怒吼:
“谁敢碰潇潇,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伴郎们连滚带爬扑向门扉,却发现早已反锁。
我抬脚碾住沈琰试图挣扎的手指,鞋跟重重拧过他手背绷带。
“省点力气,毕竟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废人了。”
我俯身掐住他下巴逼他转头。
林潇潇正衣衫半解地缠住最近的那个伴郎,发出媚入骨髓的呻吟。
沈琰浑身剧烈颤抖,眼泪混着血水砸在地毯上:
“夏唐,你对我真的一点情分都没了”
我突然揪住他头发撞向轮椅扶手。
情分
“玩死我前男友的时候想过情分吗?”
“用假的结婚证骗我时,想过情分吗?”
“甚至,”我掀开肚子上的疤痕,“你骗我流产的时候,想过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