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极琳琅带着同伴过来,“极羽风,搞什么鬼?快开门!”
门开了,极羽风叼着根烟看着
“哟,这又是谁?”
“他是千里叶这次过来回收冷源的。”
“你好。”千里叶行礼拜,极羽风头也不回的回屋里拿冷源。
看着那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千里叶摸一下,满是厚厚的灰,“干嘛呢?”极羽风问道。
“哦…抱歉,我看看…”
“别碰那个记住了。”
他把冷源放桌子上,千里叶拿出一个活跃的小方块对其进行扫描。
“这是天帝与四大神王在神核之初所创造的核心元素,即为创造神力量溶于一体的产物。”
极羽风坐在一旁抽烟看着,不屑于此。
“什么这那的…没有劲儿的东西。”
极琳琅:“你还是要注意,这段时间你把冷源放哪里了?”
“冰箱冷冻里啊,这玩意儿冒冷气一直飘。”他抽一口烟:“怎么了?”
“嗯……你有没有长时间跟它保持距离?”
“怎么?”
“你看他那一桌子的烟酒就知道了。”极琳琅指了指桌上满是酒瓶和烟头,“都跟个垃圾堆似的。”
“这个…嗯哼…这个冷源有极强的精神辐射,一旦受到影响就会出现幻觉,你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很好。”极羽风摊手表示,他看上去挺装的那么轻松,自己什么事也没有。
“好吧”千里叶召唤出一个铁箱子将冷源装进去,他收回箱子:“好了,搞定!”
极琳琅拍了一下极羽风的肩膀说:“你小子跑一趟路辛苦了。”
“哼……一句辛苦有什么用,真是的。”
“那我们走……”她话还没说完,门“啪”一下关上了,极羽风拍了拍手
哼哼,别打扰了我的安静,他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可这时他突然察觉到——刚刚那里面喝完的啤酒又装满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记性不好,看着手里的啤酒往地上一砸
“滋啦”
玻璃渣碎了一地,他再拿出一瓶摔地上一样的效果,他猛地看向去,瓶数没有变化。
他挠了挠头,是不是真的如此?
来到客厅,那个原本杂乱的一摊烟头和散落的酒瓶都消失不见了,极羽风揉了揉眼睛,没有动过也没有变化。
他突然是以木头人的行动方式走到床边,他坐下一阵头晕躺上去睡着……
似醒非醒的样子,贤海走过来打了个响指,那声音低沉却又如此的温柔:“起床了。”
极羽风睁眼,他走出房间,那客厅乱糟糟的样子,还有厨房冰箱门开着,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会真中辐射了吧?”
回想起那天把冷源带回来时自己猛灌了三瓶水,他把头怼在洗菜盆水龙头猛地冲头,就是一股很燥热又兴奋的感觉。
此刻的极羽风眼神凶煞无比,一脸疯狂的样。
在大街上他疯狂的奔跑,速度之快已经超过在公路上疾驰的跑车(这些跑车都是深夜出来)
他越跑越快,快到连自己的脚都没有知觉,他的双眼发生了变化:一个青瞳一个红瞳。
他全身上下冒出熊熊火焰,奔跑之处柏油路上燃起火苗,全身隐约出现甲胄,渐渐的……神甲激活。
极羽风的奔袭就是场失控的炎狱暴走。
柏油路在他脚下炸开黑灰,每一步都踩出半尺深的焦坑——当速度撕裂音障时,皮肤下突然拱起暗黑色的合金碎甲,肩甲如狰狞的翼骨破体而出,边缘翻卷着熔岩般的橙红流光,随他粗重的喘息规律搏动,像活物的血管在装甲下起伏。
胸甲在疯狂的心跳里骤然成型,左胸的六边形能量核心迸溅青红双色光粒,与他左眼冰蓝、右眼赤焰的异瞳形成诡谲共振。甲胄接缝间溢出的炽白火焰,顺着肌肉线条凝成流动的光河,裤管下的胫甲如分段式熔岩,脚踝弹出倒钩刃刺,踏碎路面时溅起的火星黏在装甲纹路里,竟顺着暗纹长成窜动的火蛇。
面甲吞噬了大半面容,仅露的下颌青筋暴起,涎水混着火星滴落。面甲眼部是交叉的V型光刃,左刃泛冰裂纹的青蓝,右刃淌烧红铁水的炽橙,两种极致在面甲中央撞出噼啪电光。
脊椎处伸展出三对骨翼状散热鳍,高速切割空气时发出蜂鸣尖啸,鳍刃边缘的锯齿正把风撕成碎片。臂甲外侧的合金板刻满扭曲经文,此刻竟渗出血珠——那些血珠触空气即炸成迷你火球,在他身后拖出百米火线,仿佛把他的暴怒烙进了街道肌理。
整副神甲无一处平滑,棱角分明的装甲块像被暴力敲进血肉,又在火焰中二次锻造。当他骤停时,方圆十米柏油已熔成黑曜石琉璃,神甲缝隙里亮着将熄未熄的火星。
那些富家子弟的跑车在这一瞬间被那道火红的影子瞬间掀翻,此刻的极羽风如同疯狂的魔鬼,那种闪电般的速度让他跑了两个省,高速公路、市、镇、乡所有测速仪器全部被高温烧坏。
当他感受到疲惫时,神甲慢慢散去消失,极羽风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野花堆前,他倒在地上,神甲散去的声音,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黑夜中发出的那令人心碎的嚎叫。
…………
回忆结束,极羽风不敢相信,难道是他吗?不!老肖不可能。
这时,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五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混混手里拿着刀棍正要敲门,突然门被一脚踹开狠狠砸向这些混混。
极羽风冲出来一拳狠狠打过去,对方一个混混整个侧脸骨直接裂开,极羽风又一脚踹飞另一个混混,胸骨裂了个缝。
极羽风一顿拳打脚踢把面前碍事的家伙打的全身绷直,剩下的混混冲过来,哪知极羽风一招【幻幽掌】一出一击,劈打、侧砍、抬掌破,直接震飞一名混混将其打进墙上碎屑不断迸出,另一个被胡乱的招数绕花了眼,极羽风一肘怼开,那混混一看手里的铁棒都被打弯,吓得愣了逼。
打的那是无比刺激,刀棒直插墙壁里,极羽风抓起混混问道:“说!你们是谁?干嘛来的?嗯?!”
“他妈的,老子不告诉你!”
极羽风一把举起对方移至走廊外面,“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告诉我!”
“别……别…我说,是那个人…”
“谁?!”
“九爷……斧头帮的!”
极羽风好笑的说:“什么年代了?还斧头帮?”说罢把这混混拉回来甩进墙里。
“老子去看看。”说罢,极羽风回屋穿好外套出门,顺便把门拿起来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