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人面对总是朝主人狂吠的狗，会做什么吗？”
“敲掉它们的牙齿，割掉它们的舌头，现在想想，这个办法很适合你。”
我捏住许昕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好可惜呀，这条舌头马上就没有了，你还怎么伺候傅砚舟呢？”
我的刀刚要伸进她的嘴里，城堡里就冲进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
他们推进一张病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连同被子一起被绑在上面，嘴被胶带封住，拼命挣扎。
那个女人，是我在疗养院的母亲。
傅砚舟露出残忍地笑容：
“安然，这是你逼我的。”
“你放了昕昕，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我就让你妈血溅当场。”
听到他的话，我突然笑了出来，反手就在许昕的脸上划了一刀。
“好啊，那你就试试。”
“这是你自找的！”
看到许昕脸上的伤口，傅砚舟的眼神顿时阴沉无比。
在他的手势下，他的人拿出刀子，对着母亲的肚子连捅三刀。
傅砚舟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希望看到愤怒和示弱。
可他失望了。
我抱着胳膊，挑挑下巴：
“三刀哪够？再来三十刀，只要傅总不会后悔。”
傅砚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冲到病床前，掀开了被子。
女人双腿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撕开女人嘴上的胶带，很快看到了人皮面具的痕迹。
面具被揭开的瞬间，他脸色大变。
那个人，竟是他的父亲！
我欣赏着他脸上的震惊，勾起唇：
“你知道，对付一个疯子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那就是比他更疯。”
“你以为，我会猜不到你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不会早早把我妈转移？”
“亲爱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好吗？”
傅砚舟久久无言，倒是许昕挣开保镖冲了过来，满脸不忿：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自己公公都不放过！难怪砚舟不要你，也不要你的孩子！”
“你以为你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告诉你”
“住口！”
傅砚舟厉声呵斥她，表情闪过慌张。
我一枪打中他的肩膀，迫使他闭上嘴。
他的手下想要上前，却被我的人逼退。
见傅砚舟手上，许昕愤怒道：
“他嫌你脏，不想要那个孩子，刚巧他对家的客户，想要个佛子命格的孩子做佛珠，报酬丰厚。”
“所以砚舟和他达成合作，伪造那场绑架，就是要剖出你的孩子，让你再也不能生！”
“就算你再狠又有什么样？还不是留不住丈夫的心，也留不住自己的孩子，你就是个小丑！”
我一脚踹向她的肚子，许昕痛的在地上来回翻滚。
我看向傅砚舟：
“她说的，是实话么？”
他偏头避开我的视线：
“我有我的理由。”
“哈”
是啊，傅砚舟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
为了留住我，他把我妈送进红灯区。
为了把我变得和他一样脏，他逼我双手沾满血腥。
可他如果只是为了除掉孩子，不会让人连我的子宫一同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