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平原的初雪尚未消融,王军站在“鬼见愁”峡谷的制高点,俯瞰着谷底新开垦的梯田。这些梯田沿着等高线蜿蜒,每级落差半丈,边缘用鹅卵石砌成,形成天然的保水屏障。周仓正指挥工匠们在梯田里铺设从溶洞引来的竹制灌溉管道,水流顺着管道注入稻田,泛起层层涟漪。
“校尉,曲辕犁改良好了!”王二锤扛着新制的犁头跑来,百炼钢打造的犁刃泛着冷光,“按您说的,把犁壁加厚了三成,辕长缩短两尺,套上一匹马就能犁地。”
王军接过犁头,用实验室打火机敲击,发出清脆的龙吟。他将犁头浸入溪水淬火,刃口瞬间覆盖一层细密的水波纹:“立即量产,优先装备屯田兵。”
老村长陈忠蹲在地头,抓起一把新翻的泥土闻了闻:“校尉,这土肥得能攥出油!”他指向远处的竹林,“用竹炭灰当肥料,比咱们以前用的草木灰强十倍!”
王军点头:“陈老,这是双季稻种,早熟品种,配合竹炭灰追肥,亩产可达四石。”他从怀中掏出《齐民要术》残卷,“按图上的法子,第一季种稻,第二季种冬小麦。”
陈忠颤抖着接过稻种:“活了六十岁,头一回听说一年能收两季!”
正午时分,王军在梯田旁召开农科所成立大会。他将《革新十条》刻在青铜鼎上,声音回荡在山谷中:“凡革新军子民,每户分得梯田三亩,三年内免交赋税!”
台下欢声雷动,佃农们捧着稻种热泪盈眶。王军趁热打铁:“从今日起,士族庄园的良田一律充公,分给无地农民。”他指向北方,“袁绍的粮仓已空,冀州士族很快就会饿肚子!”
当晚,王军在溶洞中研究《太平要术》。当他将玉佩贴近石壁时,地下河的流向在玉佩表面浮现,其中一条支流标注着“神农草”。
“校尉,张渠帅急报!”廖化闯入溶洞,“袁绍派文丑率十万大军来袭,声称要夺回粮仓!”
王军冷笑:“来得正好。”他指向梯田里的竹制灌溉管道,“告诉张渠帅,把这些管道改造成拒马桩,再在稻田里埋设火药陷阱。”
廖化愣住:“稻田怎么打仗?”
“双季稻能充饥,也能埋雷。”王军抽出钢刀,“把火药包埋在田埂下,等袁军踏入就引爆。”
三日后,文丑的十万大军踏入革新军的陷阱区。曲辕犁组成的拒马阵让骑兵寸步难行,竹制管道突然爆炸,泥土飞溅。王军亲自率领玄甲军冲锋,钢刀在阳光下划出死亡弧线。
“这是什么妖术!”文丑在乱军中怒吼,他的玄铁鳞甲被钢刀劈得火星四溅。
王军策马逼近,钢刀抵住文丑咽喉:“回去告诉袁绍,革新军的稻田,能种粮,也能埋雷!”
此战革新军大获全胜,缴获粮草万石,战马两千匹。王军让人将袁绍的战旗改造成帆布,制成简易的温室大棚——这是他根据《太平要术》中“地脉火气”的记载研发的农业设施。
“校尉,这棚子真能种菜?”周仓望着透明的帆布顶棚,眼中记是疑惑。
王军点头:“明日开始,在棚子里试种黄瓜和番茄。”他从怀中掏出《齐民要术》残卷,“按图上的法子,用地下河的温水灌溉。”
周仓领命而去。王军站在梯田顶,望着漫天繁星。他知道,革新军的崛起已不可阻挡,而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二维码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蓝光,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