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简嘴上呐呐的应下,“奴婢会很听话的。”
但是她现在的内心有着很强的焦虑感,陛下的意图已经是很明显了。
【一年之后,陛下会不会不允许我出宫,甚至连一年都不需要就会被陛下收入了后宫,随便的封一个低品阶的答应或者常在。】
秦简简在这深宫里最大的盼头无疑就是年满二十出宫,在这里一个宫女的命太贱了,宫规森严,稍有不慎就不知道死在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她是一个现代人,她从小养成的三观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到怪异,她拼命的割下自己几乎所有和这深宫不合时宜的棱角,要不是有出宫这个胡萝卜在她眼前吊着她,她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出宫对她而言早就成为了一种执念。
朝非辞听着怀里人内心的恐慌,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一年之后,等你年满出宫,朕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婚嫁自主。”
这当然是哄她的,如果她真的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那就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婚嫁自主更是无稽之谈,她只能是他一个人贞妇,替他守着洁,也只能是和他在床上枕欢。
秦简简看着朝非辞好像可以看透人心的一双眸子,她想着陛下真的好像能读懂人心一般,这句话简直将她的七寸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有了朝非辞这句话,她的心里大安,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一个帝王欺骗的价值。
秦简简程。”
朝非辞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把她当做你们的主子看就好了。”
说完以后不止满屋子的奴才们震惊了,连朝非辞自己都愣住了,这明显是他第一次梦见秦简简时,梦里的奴才对秦简简的称呼。
他揉了揉额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