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愉掐着小禾的脖子,满目的狰狞,“姜织,你给我滚!滚出我们家!否则我就掐死她!
姜织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嫁过人的农村泼妇,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高高在上,骄矜的大小姐?
你算个屁!你凭什么来我家耍威风,你给我滚!滚出我家!”
姜织眼神越来越冷。
因为她看到姜愉是真的掐着小禾脖子。
小禾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她是真的很难受

大概是身体血脉相连,小禾难受,她心如刀绞般的痛。
下一秒。
姜织如风般跑至姜愉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贱人!打我女儿,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女儿!”
姜织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掐在姜愉脖子上的手很用力!
姜愉痛苦的抓着她手,难受到直翻白眼。
姜二婶慌了,惊恐万分的哄,“小织,松手!快松手!你要把小愉掐死了,她错了,她知道错了。
小织,你快松手。二婶给你道歉,二婶给你跪下了。”
大穗抱着小禾,恶狠狠地瞪着姜愉!
姜织感觉到姜愉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吸越发的薄弱,她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姜愉猛地摔到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脸憋得通红。
姜二婶扑过去抱住她,“小愉,你没事吧,小愉!”
姜愉惊恐到发抖,“妈,妈,我不想死,妈……呜……她想杀了我,她是真的想杀了我!”
姜保国也一脸后怕的看着眼前的姜织。
她好像不是以前的姜织了。
她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极其骇人!
姜织在确认小禾没事后,目光阴冷的扫过姜保国,姜二婶,“你们最好安分一点,再碰我女儿一根头发丝,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反正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姜织说完,牵着两小只去了卧室里。
进门看到卧室的角落里还堆着杂物,什么收拾,收拾个屁,明显是敷衍她。
她转弯,去了旁边宽敞漂亮的卧室,随即把里面属于姜愉的东西全部扔了出来,“一个小时内,我要看到晚饭,否则……”
她眼神阴鸷,仿佛要吃人。
姜二婶都打了一个哆嗦,连连点头,“好好好,马上做,马上做!”
姜愉看着姜织占了自己的卧室,气得哭了起来,“妈,她……唔……”
姜二婶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说出来。
姜二婶瞪着姜保国,“还杵这里做什么,快去做饭啊。”
姜保国一脸的不情愿,眼神阴毒的看着卧室门。
姜二婶把人直接拽到厨房里,“我说了几回,忍忍!忍过去就好了!我都在安排了,你们怎么就是听不懂!”
姜保国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她现在是真的太癫,我有些忍不住。”
“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怕死,你就不怕吗?”
姜保国没有说话。
姜愉就是哭。
姜二婶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我们收拾不了她,别人难道也收拾不了她吗?
你们忘了,革会的姚主任,最喜欢漂亮的已婚妇女。”
她这声音极低,极小。
姜愉听着,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咬牙切齿的说,“妈,送她去!然后再把那两个死丫头卖去大山里!”
姜保国阴着一张脸,“她现在这么癫,能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姜二婶也有些忍不了。
她原本想的是,把手续办好,把她药晕,他们一家走了,不管她们死活了。
结果!
这日子一天都不安生了。
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很快姜二婶做了两个菜,端进姜织的屋里。
姜织检查了确定没有问题,这才让两小只吃。
姜二婶是个笑面虎,今天闹得这么大,他们准定不会罢休,指不定还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
她得谨慎一些。
吃过晚饭,姜织把碗扔到了门口,就让两只小的睡觉。
她开始计划晚上的事情。
大概夜里12点左右。
万籁俱静,两小只也睡得很香甜,吃饱床好,怎么都睡得香。
姜织轻拨了大穗小禾枯黄的头发。
想到今天的事情。
姜织很担心后面的危险,她保护不了两小只。
她把大穗小禾带进了她的空间。
这是她的医药空间,自她出生就有了的。
她是医药天才,从小就爱捣腾药物研究,还有人类基因研究。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很多身怀绝技,且基因异于普通人的人。
有的人天生力大,有的人天生不怕火,有的人还天生会驭水。
大穗就属于天生力大的那种。
只是从小生活条件太差,吃不饱穿不暖,营养都跟不上她自身的发育,异能也就被弱化。
姜织又研究了大穗的基因组合,最后可以断定她适合自己的药,
这才给她小小的注射了一针。
一是可以补充她身体所需营养,二是可以扩大她的异能。
小丫头强大起来,小禾也更安全。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力大的异能,就夺走了你一部分的聪明。
所以大穗是一个智商极其普通的孩子。
特别是比起小禾,差得太远太远了。
小禾早慧,而且是非常聪明的那种。
姜织不禁好奇徐砚舟是什么东西,他和原主怎么出生两个这么与众不同
的娃。
有空得好好的研究他。
姜织的介质空间由她说了算,两小只现在在睡梦中,很是安全。
姜织也就不担心其他,出了空间准备回石磨大队。
今天闹腾了这一遭,姜二婶一定有所防备,所以临走前,给他们点了一支她自制的迷香,能让他们睡到地震都不醒那种。
姜织到院子里看着那辆自行车,这交通工具太慢了。
石磨大队距离天全县也有五十公里,她把自行车蹬出火星子,也不可能很快到石磨大队。
最后姜织又回了空间,拿出了自己心爱的小摩托。
那种一轰油门能昂昂叫的小摩托。
这种小摩托时速能达到七八十,当然是后世的高速路,现在这年代的土路,她不想翻沟里。
开个四五十差不多了。
一个小时就能到石磨大队。
在姜织回石磨大队的前三个小时。
徐家二房闹起来了。
马翠花被徐老婆子打得全身都是伤,脸都肿成猪头了,还晕死了过去。
晚饭后。
马翠花就醒了。
醒来就找着徐二柱闹,说她是冤枉的,她没和姜织说家里有五千块。
姜织是故意挑拨离间的。
徐老婆子不信她的话,徐二柱也不信她的话,还让她给娘道歉,认错。
马翠花气疯了,上去就挠徐二柱的脸,“徐二柱,你个天杀的,你个丧良心的,我嫁给你,不如嫁给一头猪!
你没出息的软蛋!老娘不伺候了!你和你妈过一辈子吧!今天这事儿没完!你们徐家欺人太甚了!”
马翠花闹了一通,带着大儿子回娘家了,把丫头留下。
徐老婆子没搭理马翠花。
徐二柱也不搭理,还哼一声,“娘,明天她准定回来求着你收留她!甭管她!”
徐老婆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夜深人静。
七零年代,人都吃不饱穿不暖,所以村里养狗的人特少。
姜织光明正大的进村,也没有引起什么声响。
她来到了徐家。
每间屋里点一支迷香,然后开始搞事儿!
先从徐老婆子屋里开始。
这徐老婆子手上到底有多少钱,她并不知道,可按着原主对她的了解,她一分钱都能掰成两分花,肯定不止那两千块。
至少还有一千块!
姜织开始翻!
连老鼠洞都不放过。
很快搜刮出来了一千八百块,姜织只差笑出声来!
让姜织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意外的收获。
一对黄金耳环,看着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才发现是原主的。
她刚接收原主的记忆不久,所以有些记忆漏掉了,现在看着东西这才想起来。
收了!
还有布匹收了,冬天的棉衣棉被,收了,全部收了!
她要让这家子一贫如洗。
很快徐老婆子屋里的东西一扫而空,包括她们身上盖的薄被。
因为她的迷香效果特别好,两老人身上没了薄被,也没醒。
姜织走的时候,注意到徐老婆子脚上的伤口,大概是为了节约钱,没有敷药,也没包扎。
姜织想到她对原主的恶毒,狠心,冷漠,不要她的命,也要让她尝什么叫痛苦的滋味。
她给徐老婆子伤口上撒了一些药,一些让她伤口一直溃烂,久治不愈的药。
她若好好的休息,这伤口溃烂不会太严重。
如果她不讲究,下地干活,让伤口接触各种细菌,那么她这一处溃烂会往周边扩散,到最后只能挖腐肉治疗。
这年头抗生素稀少,且作用不大,这徐老婆子有的是苦头吃。
搞完这屋。
又去了徐大柱的屋。
徐老婆子管丈夫,儿子有一招,
除了徐砚舟以外,两儿子对她那是服服帖帖。
她让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所以大房屋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找出五块钱。
收了!
杨春妮这个脑子简单的,被徐老婆子,马翠花拿捏得死死的,也不敢顾娘家。
杨春妮脚上的伤比徐老婆子的严重多了。
现在是初夏,温度不是很高,却也开始发炎,伤口红肿。
姜织还是给杨春妮搞了一些药,和徐老婆子一样。
想想就觉得爽。
以后这一家子不是残,就是废物!
原主在天之灵,应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