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扣在她手上，像是泰山压下来，让她动弹不得。
盛澈：“既然要卖了，态度那就端正点。”
他话音落，已经带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西裤上，那双眼也多了几分毫无感情的欲色。
夏若泛白，呼吸都一阵抽痛：“”
卖要态度端正。
她声音低哑，艰难地问：“可以放了张妈吗？”
“看你表现。”盛澈答得随意。
带着她手稍稍往上，到了皮带位置，带着她将皮带解开。
这类事儿她本来就不熟。
除了之前那次意外，被盛澈扣在房间大床上，再没有其他经验。
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别墅里，和月月相依为命，跟其他的异性也没什么接触，也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事儿。
她浑身紧绷着，跟随着盛澈的节奏。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恣意坐在沙发上，甚至衣冠整齐。
完全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姿态。
相比之下，夏若更像是他脚下的蝼蚁。
若非她求到他面前来了，她甚至觉得盛澈这辈子都不可能多看她一眼。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送，浓郁檀香钻进鼻间，手腕上的佛珠突兀的硌在她耳朵旁边，冰凉又生硬。
夏若红着眼，双眼已经被眼泪模糊。
盛澈靠在沙发上，微微眯了眼，抬头脖颈往后仰着。
富丽堂皇的客厅，宽敞空荡，只有他们两个，其余佣人都在房子外面守着，等待吩咐。
夏若狼狈地跪在地上，看盛澈起身上楼，她呼吸都没缓过来。
急切地用沙哑的声音问：“张妈”
盛澈没搭理，只是拿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到警局撤案，张妈开除。”
挂断电话，他锁屏，随意开口：“楼上浴室处理一下。”
随即头都没回一下，直接上了楼。
他依然矜贵优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夏若身体颤了颤。
到楼上她曾睡觉的房间，有些恍惚。
她很久都没回来过了。
里面的东西几乎没动过。
这间房间，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所有地方都重新装过了，就没管这里。
盛澈是真的厌恶她，甚至连她房间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夏若到浴室里冲了澡，她在里面待了很久，想要将身上属于盛澈的那些气息全部清理掉。
即便是那浓郁的檀香。
甚至快要将自己皮肤都擦破。
她固执的想要以此欺骗自己，她和盛澈的离婚冷静期不足三十天了，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桥归桥路归路了。
夏若想。
不要钱也行，她治不好月月也行。
她可以陪月月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人欢迎她和月月。
她们的存在，只会给人造成困扰。
夏若在楼下和盛澈的纠缠之前，她想、她一定竭尽所能救月月，她会想方设法让月月的未来光明璀璨。
可在楼下那一段时间，她发现盛澈是一座高山，她和月月都翻越不了。
只要他想，只需要动动手指，她们就站不起来。
更不可能走出黑暗的牢笼。
而且
而且月月现在也能接受盛澈不是她的爸爸，也在期待有个很爱她的亲生父亲。
她想，在盛澈没对她们彻底下手，要她们不见天日之前。
她可以尝试给月月编织梦境。
正想着，夏若手机响了起来。
是陌生号码。
她接了：“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