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攀上了盛澈,将她们当做垫脚石。
让她们全都失去了工作。
许姐转身离开,没再迟疑一下。
等人走了。
盛澈才将她松开:“起来。”
冷冰冰的话,不再有刚才的客气。
夏若差不多明白过来。
盛澈在公司外面说的有事,就是来处理她的这些朋友们。
相对比之下,报复她比去见苏容亦的女儿更重要。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默默地低着头半跪在他腿旁边,将酒瓶打开,准备给他倒酒,尽量的装着乖顺。
她倒了一杯酒,将酒往他面前送:“盛总,喝酒”
他没接,只垂眉瞧她。
深色的女仆装,领口开的不高不低,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能瞧见,手臂抬着,身上还带着浅浅的自然香味。
有种她可以被放在手中随意把玩的感觉。
保守乖巧又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些低位的仰望,全是这会所里面教的。
教的很好。
看起来,确实卑贱至极。
夏若手一直端着,望着盛澈,姿势保持久了,她手臂有点酸,却不能收回来。
“盛总,需要我为您服务,喂您吗?”她声音软软的,有点弱。
盛澈收回目光。
“你女儿知道你在这会所里面做这种事儿吗?”
夏若手猛地一颤,杯子里的酒洒了点出来,落在他的西裤上,颜色深了一大块。
他眸色沉了不少。
手捏上了她的下巴,她疼的稍稍皱眉。
“盛总希望我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月月她她不懂这些,她还小,您不要让她接触这些,求求您”
盛澈指了指自己西裤上的酒:“弄干净。”
夏若:“”
她努力的垂眼往他裤子瞧去,酒洒的位置有点尴尬,那也被酒洒湿了一大块。
夏若弄不干净。
更弄不干。
只能抽了纸巾,尽量去沾干上面的水渍。
盛澈的眸色越来越深,指尖温度都有了些变化,他甩开她的下巴,将她手腕握住甩开。
起身准备离开,夏若将他手抓住:“盛总许姐许姐她们,她们现在那么恨我了,您、您赏她们一口饭吃好不好?”
盛澈瞥她,声音极冷:“松开。”
夏若抿唇,她的尊严在被自己一步步瓦解,手还是慢慢的松开:“只要您喜欢,您希望我怎么做都行。”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不过是尊严。
她在盛澈身边,被盛家囚禁起来,她从来都没有尊严的。
逃也逃不掉。
她颤着声音,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盛总,我许姐骂我贱,诅咒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真心。”
“所以,可以让她们这辈子都进不了盛宴会所工作吗?”
她想,她想要的,盛澈都不可能满足。
可对方讥讽道:“这么拙劣的手段。”
夏若:“”
盛澈道:“所以,听你的,让她们这辈子都进不了盛宴会所。”
她表情僵住:“盛澈”
“盛澈,你分明让她们那么恨我了,为什么还要断了她们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