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澈回来的时候,是大半夜了。
她倒是很意外,对方竟然真的会回来,并且这么晚
早上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现在穿着苏容亦同款风格的衣服,她像极了小丑,在盛澈的面前找存在感。
夏若紧张的站在一边,手都收到了一起。
即便隔得比较远,她也能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他又喝酒了。
夏若屏住呼吸,没有主动打招呼。
盛澈瞧向她,那双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像是简单的扫视一个陌生人。
只是很快就停住,一步步往她过来。
夏若呼吸收的更紧了。
他站在她面前,气息冷冽,声音矜冷:“衣服脱了。”
命令,没有丝毫可转圜的余地。
夏若咬唇,没拒绝,手搭上了自己的裙子拉链,将它拉开,任由裙子掉在地上。
羞耻让她脸在泛红,眼也别开,看向了别处。
她圆润的肩,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全都清晰的展露在盛澈面前。
每一处,四年前他都曾留下过滚烫的痕迹。
他曾将她腰勾的紧紧的,将她禁锢,让她逃不掉,只能眼角泛红,眼泪往外落,一声声轻泣着。
他只安静的将她扣得更紧了,像是野兽抓住了猎物,一点点品尝美味,发了疯的要将她揉进骨髓,融为一体。
盛澈冷淡的将目光别开,随手从床上抽了床单丢在她身上。
“收起你那些肮脏下贱的手段。”
“恶心。”
厌恶的语调,目光也再没落在她身上一刻。
夏若被遮盖住,她难堪的站在原地。
更明确了早上盛澈说的,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兴趣。
所以,她今晚上穿的这衣服冒犯了他心中白月光的形象。
他让她脱下来。
像很早前一样,她想方设法的去模仿苏容亦,想在苏容亦走后,依靠模仿苏容亦能被他多看两眼。
依然没成功。
反而被更加厌恶了。
隔了这么多年,她又做了这么蠢的事。
盛澈没在房间里多留,直接出门离开。
她将床单扯下,将自己包裹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裙子,眼眶又开始酸涩泛红,匆匆地将目光挪开。
听到了外面盛母的声音:“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夏若等你这么久,在房间等着给你惊喜。”
盛澈语调森冷:“没什么大事,不用叫我回盛家。”
“阿澈”盛母急了:“阿澈,再怎么夏若也是个女孩子,她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一直独守空房,你真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太好吗?”
盛澈讥讽道:“不是我让她嫁的。”
盛母的话被堵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看着盛澈离开。
夏若手收紧,指甲深深地嵌进肌肤里。
是啊。
盛澈从来没让她嫁给他,甚至排斥。
他想娶的只有苏容亦。
夏若心口发紧,呼吸都格外的艰难。
她默默地往衣柜去,想将自己的衣服换上,盛母却过来,双眼中满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