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夏若能安置月月。
可夏若又确实没带月月。
“你快说话啊,你女儿呢?你可不能因为一时苦,就把你女儿扔了啊。”
“我们都过得这么不如意了,你女儿一个女孩子外面坏人很多。”
她们都急急地往夏若围过来,格外担心月月。
夏若心底有一丝暖意涌入,她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开了口:“她我把之前赚的一点钱请了保姆照顾着。”
所有人都知道,她没有家人。
手里也没什么钱。
她说把月月给家人照顾了,不会有人相信。
单说请了保姆的话,还不会有人怀疑。
一个比夏若大了三四岁的女人拿了张银行卡递给她:“虽然我很缺钱,但相对来说你好像比我更难一点。”
“我给家里转了十万让给孩子交住院费了,里面有两千是我剩下做生活费的,现在你拿去吧,给你女儿请一个好一点的保姆。”
“不要随便找一个人,就把女儿丢给她了。”
那个女人说着,有点忍不住开始流眼泪了。
因为自己难,所以觉得夏若肯定跟自己当初一样难,就想着把这些钱给她,能帮忙渡过眼前的难关。
其他的女人赚的稍微少了点,但都纷纷给她拿钱,五百,一千都有。
夏若反应过来,她心底五味杂陈,将钱和卡还给了她们:“我、我的钱请的保姆,人还是不错的。”
“谢谢你们。”
她们还想劝夏若将钱收了,但旁边已经有人叫夏若去陪酒。
夏若没怎么喝过酒。
毕竟之前,她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
连酒吧多没去过。
可这一晚,她几乎都在喝酒。
经理看见她的时候,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给她报了包厢号,让她去陪人:“可以试试催吐。”
只丢下这一句话,经理就走了。
上面下的话,让夏若一直忙起来,她还稍微挑选了一下,一些人品比较好的老顾客,才让夏若过去。
可这里面,再好又能好到哪儿去。
都是疯狂的灌酒。
夏若喝的头和胃都快炸开,还是没能停下。
旁边的男人见她站不稳了,眼底浮现欲色,手开始往她白皙的大腿上去,夏若猛地睁眼,人也站了起来。
“抱、抱歉,我只是陪酒的”
她话软绵绵的,说出来没有丝毫的作用。
反而更勾人了。
那个男人将软了身子的她扶住,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诶呀知道知道,这里哪个不是陪酒的?”
说话间,他手往旁边挥挥:“你们玩,我送这位陪酒小姐回去。”
“赵总这这是盛总那边的人,您”这酒局里,另一个胆小的男人开口,往那姓赵的人暗示着。
盛澈的女人,管他好不好看,都不能动。
姓赵的往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像是看白痴一样,很快又把那些情绪给挥去。
好歹是合作的,也不能让对方太难堪。
笑嘻嘻的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盛总都把她扔进这会所来了。”
“你觉得盛总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盛总还想着等她回去,再续前缘?”
“想什么呢。”
“盛总不过是腻了,丢这里让她认清楚自己是谁。”
“让她认清楚自己是谁,她自己还做不到,估摸着还乞求盛总来救她呢,这时候就得我们来帮忙,让她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