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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有吕布之勇
魂归建宁,武赋觉醒
建宁元年,秋。
洛阳城外三十里,赵氏坞堡的西跨院卧房内,赵衍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下铺着的素色麻布褥子。
入目是雕花的榆木房梁,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熏香——不是他熟悉的消毒水味,也不是出租屋廉价空气清新剂的甜腻,而是带着几分草木气息的、古朴的香气。
“嘶……”他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手臂的触感不对。
不是现代社会里常年敲键盘练出的薄茧,而是掌心、指节处带着老茧,小臂肌肉线条紧实,一发力就能感觉到蕴藏的力量,这绝不是他那个连瓶盖都要找室友帮忙的身l。
“郎君,您醒了?”
门外传来苍老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穿着深褐色短褐、头戴小冠的老者端着陶碗走进来,见赵衍坐起身,脸上立刻露出喜色,“太好了!您都昏睡三天了,要是再醒不过来,老奴真要去祠堂给老爷请罪了!”
老者的话像一串乱码砸进赵衍脑子里。
郎君?老奴?老爷?
他愣愣地看着老者——这老者约莫六十岁,须发半白,眼角的皱纹里积着风霜,身上的短褐虽然浆洗得干净,却能看出边角已经磨出了毛边,显然是常年伺侯人的老仆。
“你……你是谁?”赵衍的声音沙哑干涩,而且这声音也不是他的,比他原本的声线低沉几分,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却又透着股不属于他的沉稳。
老仆愣住了,随即眼眶一红,放下陶碗快步走到床边:“郎君,您怎么了?老奴是福伯啊!您忘了?三天前您去坞堡外的射场练骑射,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撞到了头……”
骑射?摔马?
赵衍的脑海里突然涌入一股庞杂的记忆——
这具身l的原主也叫赵衍,年方十七,是赵氏一族的嫡长子。赵家祖上曾随光武皇帝征战,封过骑都尉,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靠着三代人经商(粮米、丝绸、盐铁),在洛阳周边攒下了厚实家底,光是坞堡里的私兵就有三百余人,更别提分布在兖、豫二州的商铺和田产,算下来足有百万贯家产。
而现在的时间,是建宁元年——也就是公元178年,汉灵帝刘宏刚刚登基已经差不多十年了!
“汉末……”赵衍喃喃出声,心脏骤然狂跳。
他是个历史系研究生,毕业论文写的就是汉末军阀割据,前几天还在实验室里对着《后汉书》熬夜,怎么就……穿越了?
还穿到了最乱的汉末?
福伯见他脸色发白,还以为是头疼,连忙端过陶碗:“郎君,先喝碗粟米粥垫垫,大夫说您伤了头,得慢慢养。”
赵衍接过陶碗,指尖触到陶碗的粗粝感,才彻底清醒——这不是梦,他真的来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三国乱世。
就在他低头喝粥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灵魂稳定,符合“武力复制”系统绑定条件……绑定中……】
【绑定成功!当前可复制目标:近三年内接触过的顶级武力持有者(注:仅限冷兵器时代)。】
【首次绑定福利:可免费复制“三国顶级武力持有者·吕布(巅峰期)”武力模板,是否确认?】
赵衍的粥碗差点脱手。
系统?武力复制?吕布?
他猛地抬头,看向卧房角落立着的那杆铁枪——那是原主练惯用的,枪杆粗如儿臂,枪头是镔铁打造,掂着至少有三十斤重,原主最多只能勉强挥舞几下。
“确认!”赵衍在心里默念。
下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突然涌遍全身——
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原本只是“紧实”的线条变得棱角分明,掌心的老茧仿佛被重新打磨,变得更厚更硬,却又不影响灵活;双腿的经脉像是被拓宽,一股热流从丹田涌向四肢百骸,连之前摔马留下的酸痛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眼神都变了,看向窗外的视线变得异常锐利,远处坞堡墙上的砖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放下陶碗,走到那杆铁枪前,右手握住枪杆。
没有丝毫滞涩感。
三十斤的铁枪,在他手里轻得像根木棍。他随意挥舞了一下,枪尖带起的风声呼啸作响,划过长空时甚至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这不是原主的力气,也不是他现代身l能有的力量,这是吕布的力量!
是那个能“辕门射戟”、“三英战吕布”的汉末第一猛将的巅峰武力!
更让他惊喜的是,他的意识依旧清醒。没有吕布那种刚愎自用、反复无常的暴戾,只有对这股力量的绝对掌控——系统仿佛只是“借”给了他吕布的武力,却没附带任何性格缺陷。
“郎君?”福伯见他拿着铁枪挥舞,吓得脸色发白,“您刚醒,可不能再动武了!”
赵衍停下动作,感受着l内奔腾的力量,嘴角忍不住上扬:“福伯,我没事,反而觉得……从来没这么好过。”
他走到铜镜前——铜镜打磨得不算光亮,但能看清大致轮廓。镜中的少年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因为刚刚觉醒的武力,平添了几分凌厉,正是原主的模样,却又透着股属于“赵衍”的现代灵魂的神采。
“建宁元年,灵帝登基后……卖官鬻爵刚开始,黄巾之乱还有六年……”赵衍摸着下巴,脑海里飞速盘算。
他知道汉末的结局——黄巾起,诸侯乱,董卓入京,群雄逐鹿,最后三分天下,司马氏篡魏,中原百姓十不存一。
既然穿来了,他绝不能像原主那样,只当个守着家产的富家翁,迟早会被乱世吞噬。
有吕布的武力,有百万贯家产,还有先知先觉的优势……他必须抓住机会,先站稳脚跟!
“福伯,”赵衍转身看向老仆,语气变得坚定,“去把家里的账房先生和管事都叫来,再打听一下,宫里现在是谁在掌事?尤其是陛下身边的近侍,有没有姓张的常侍?”
福伯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是,郎君,老奴这就去。”
看着福伯离开的背影,赵衍走到窗边,望着坞堡外连绵的田野。
建宁元年的洛阳周边,还没有后来的战火,田地里还有农夫在劳作,但赵衍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
他需要一个据点,一个能让他招兵买马、积蓄力量的根据地。
陈留。
这个名字瞬间出现在他脑海里——中原腹地,粮产丰富,四通八达,既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乱世中极易发展的根基。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陈留太守职位还空着,按照灵帝卖官的尿性,只要钱给够,未必拿不下来。
而要打通买官的门路,灵帝身边的那些宦官是绕不开的——尤其是张让,后来的“十常侍”之首,现在正是灵帝信任的近侍,只要能搭上他的线,十万贯家产,足够买下一个陈留太守的实职。
“吕布之勇,百万之资,再加上陈留之地……”赵衍握紧拳头,指节发白,“这乱世,我赵衍,未必不能争一争!”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落叶,落在庭院的青石板上,像是为这个即将在汉末掀起风浪的灵魂,奏响了第一声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