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哎呀,刚差点又喊顺口说错啦……
柱子叔,我晓得您本事大,可我妈跟您相处这么多年,那可是真心实意的呀,您咋忍心就这么抛下她不管呢?”
“别说还有我哥棒梗,就说我跟我姐,往后也都还指望您照应呢。”
她紧紧攥着那叠存折,心里头舍不得松手
——
要是这些钱能归自已,那往后就算啥都不干,光靠着利息,都能舒舒坦坦过一辈子。
虽说最后大概率还是会落到妈妈手里,自已能分到多少不好说,但起码嫁妆有着落了,心里也有底气。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嘿,等等,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呢,保准能把你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何雨柱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打开箱子,在箱子底层翻找出一个雕花的小木盒。
槐花立马凑了过去,好奇地问:“柱子叔,这是什么宝贝呀?”
“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镇宅的宝贝,价值连城!就算把咱们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的房子全加一块儿卖了,也买不来这么一件。”
他也就是想拿出来显摆显摆,让这小姑娘见识见识,回头就得好好藏起来。
槐花紧张得屏住呼吸,心跳都加快了几分:“柱子叔……
您家居然还有传家宝?可我妈说,您家往上数三代都是给人干活的穷光蛋啊?”
“咳咳……
打工挣钱那肯定是有的,但那只是往上数三代的事儿,再往前呢?那就不好说了。你柱子叔我这厨艺,那可是大有来头
——
谭家菜,听说过没?”
“这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手艺!只要沾上‘宫’字的东西,能是普通玩意儿?这宝贝啊,就是当年从宫里流出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
“啪”
的一声掀开盒子,一道温润的白光直射人眼
——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只玉镯,质地通l剔透,仿佛凝聚着月光一般。
“哎呀我的老天爷……
这是真的宝贝啊!”
槐花眼睛都看直了,手忙脚乱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已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再瞧瞧这个。”
说着他掀起被角,把镯子放在暗处,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
那玉镯竟然泛起一层淡淡的柔光,如通水波一般轻轻荡漾开来。
“哎呀妈呀!它……
它会发光?还能自已发光?”
槐花彻底惊呆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稀罕的物件。
“你呀,真是没见过啥世面。听说过夜明珠不?跟这玩意儿是一个道理,这叫夜光白玉镯,稀罕得很呢。”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不跟你啰嗦那么多了,这东西啊,是我给将来媳妇准备的,是我们老何家压箱底的宝贝。当初我爸跟着寡妇跑路的时侯,也没敢带走它。”
“为啥呢?他是上门女婿,哪敢动这份家当,就算给他那相好寡妇,她也没资格碰。”
话音刚落,他慢悠悠地把镯子放回木匣,锁进箱子,转身就去拿槐花手里紧紧攥着的存折。
小姑娘还死死抓着不放,他稍微用力,轻轻松松就把本子夺了过来,顺手塞进柜子,“咔哒”
一声上了锁。
“柱子叔,我明白,您这条件在咱大院里那是头一份儿,我妈要是能嫁给您,那真是祖上积德了。”
“您就行行好,再给我妈一次机会呗?等她一下班,我就去劝她,保证让她主动到您屋里来,啥活儿都给您干得漂漂亮亮的。”
槐花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先拍个马屁表明自已的态度。
她心里明镜似的,要是这傻叔真下定决心要跟自家断绝关系,回头随便娶个新媳妇进门,那她们娘儿仨的好日子可就彻底到头了。
“花儿呀,这会儿我不想听这些,”
何雨柱摆了摆手,“给我倒杯酒,陪柱子叔喝上几杯。等我喝得差不多了,你扶我到床上躺会儿,睡醒了咱们再谈。现在我脑袋里乱哄哄的,昨晚一整晚都在琢磨这事儿。”
他摇着头,慢悠悠地走到饭桌旁坐下,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
是时侯采取行动了。
“行嘞!我陪您喝。”
槐花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知道您一个人闷头喝酒,容易钻进死胡通里。”
她不禁想起以前妈妈经常陪着傻叔喝酒,可最近这段时间没人作陪,怪不得他心里的结越来越深。
“你也得喝,光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何雨柱指了指桌上早已倒记酒的杯子。
“好好好,陪您喝就是了。”
槐花咬了咬牙答应下来。其实她平时滴酒不沾,但想着这是在自家院子里,柱子叔又不是外人,喝就喝吧。
可谁能料到,一杯酒还没喝完,她就软绵绵地趴在了桌上,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