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艳这才从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但是很快又恢复镇定:“这又怎么样,我只是作为股东和董事,想要知道你有没有尽心尽责的管理集团罢了,不能说明什么。”
商崇霄睨着她:“阿姨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你不用找律师,我只要把证据发给我太太的律师,到时候警方自然会来找你。”
舒艳这才瘫软下来,脸倏然变得惨白,整个人都有点发抖。
她知道,苏黎手被废的事如果被苏敬知道是她指使,她会有大麻烦。
舒艳把门关上,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开门见山:“开个价吧!”
商崇霄问:“你觉得我会要钱?”
也是,他堂堂商氏集团的总裁,根本不在乎钱。
舒艳道:“我也是为了锁锁,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你知道苏黎老是那样针对她,让她出丑。我恨苏黎,如果没有苏黎,你和锁锁早就结婚了!”
商崇霄失笑:“我永远不可能和苏锁锁结婚的。”
他的这句话说出来,舒艳居然被刺激得手发抖,夹着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她记得,苏敬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这句话是她一生的痛。
把她钉死在了小三的耻辱柱上不得翻身。
舒艳这辈子已经是这样了,她不能让苏锁锁也这样。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让商崇霄和苏黎离婚。
舒艳问:“那你要怎么样?”
商崇霄回答:“我要苏锁锁永远消失在我和我太太的世界。”
“你!”舒艳被当场气得喘不过气。
“你要和锁锁划清边界?”
舒艳不信他怎么会这么绝情。
“是。”商崇霄说:“苏锁锁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和我太太的感情,我又没办法解释清楚,我希望苏锁锁不要再出现。”
舒艳不可思议:“你不是觉得你太太不爱你吗?但是锁锁爱你又崇拜你,我问你,我的女儿到底比那个贱人差哪了?”
差哪了?
苏黎是他的白月光,苏锁锁,只不过是他年轻时犯的错误。
苏锁锁根本没资格和苏黎比。
但是商崇霄不能这么说。
不然太不是人了。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苏锁锁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就像在商学院时,她什么都没学到,现在进集团,把事情做得一团糟,你如果真的为了她好,就不该让她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抱幻想。”
“这难道是她能决定的吗?”舒艳摊手:“如果你没有对她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她会因为你而失去自我?”
舒艳捂着脸哭得上不来气,哽咽的强调道:“商总,你也学过心理学,你该知道,你在她那么小的时候,世界观还没真正形成,就强暴了她,她受了太大的伤害,只能把这件事合理化,只能说服自己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