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
陆川只是把门重重一关,力道非常大。
把完全没有准备的李师师吓得一声尖叫,然后就哭了。
“师师,这种感觉找到没有?”
陆川赶忙上前,安抚着:“这不是做戏做全套嘛,袁雄还没有打消对我的怀疑,指不定这会正在外头偷听。”
“呜呜呜真的吓到我了。”
李师师抽泣着,那不安的心,始终安静不下来。
她抹了抹眼泪,问道:“陆什长,他们怎么老偷听啊,而且还要我做出与前夜在春香院的叫喊不一样,实在是太考验我了。”
李师师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出生,但她爹从小就护着。
没吃过什么苦,而且培养她各项技艺,有朝一日能用上。
这不,爹爹被辽国人抓住,命她前往山门关负责传递消息,最后在春香院找了个容身之所。
弹弹琵琶养活自己,还替辽国人做事,可比在街上卖艺乞讨,体面多了。
“总不能我拿棍子打你吧,真打你,你也真喊的出来,可是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住几下?”
“我明白,我明白,我试试?”
毕竟李师师不是演员,只要是闹出点动静就好了吧。
他坐到一旁,示意她坐着休息:“就到这吧,听听外头有没有动静再说。”
“姐姐,陆川他他他,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在家里,而且昨日我就与夫君说过,让师师姑娘留下来,一起服侍夫君。”
孙芊语是有经验的,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真不知陆川在搞什么鬼。
反正,夫君做啥,都是有原因的。
“两位小娘子?嘿嘿嘿陆川有了新欢,咋把你们给关在外头了呢?”
下一秒。
袁雄那猥琐的声音传来。
他与两姐妹一对视,骨子里的老色批基因要溢出。
“你来找我家夫君?夫君在料理家事,请明日到军营找他便是。”
“袁雄,你还有脸来,不知道陆川是你上司吗?你胆敢对上司的媳妇不敬?”
“不是不是,这不没忍住嘛,两位小娘子实在是太勾人心了,我提了酒与陆什长喝点。”
袁雄不得不收起贱笑,朝着屋内一喊:“陆什长,收拾一下就好了,真打坏了还得花钱治,袁雄来给你赔不是。”
“吱呀。”
“小贱蹄子,敢出卖我?以后休想在我手上好好活着,外头遭的气全撒你头上!”
陆川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不停的冲屋内怒骂。
他给芊语芊寻一个眼神,让二人进屋去,然后对袁雄不爽道:“虽说你我身份知晓,但枕边人有所图谋,一样得罚。”
“袁雄,你过来干嘛?你要害死我不成?我告诉你,提前开香槟,不是好兆头!”
“香槟是什么,我带了酒,与你喝点,我袁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来向陆什长赔不是的,不行吗?”袁雄嘿笑一声,将酒放在桌上,凑近对陆川小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城内的布防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不看!我不稀罕!”
陆川心中暗骂。
你个狗东西,非要去驿馆核实了陆川的身分,才会放心下来。
看来,他已经得到伍强和二娃的回复了。
谁还没点脾气啊,陆川是吃嗟来之食的人吗?
他一副不爽的样子,说道:“我之前是对你的实力不看好,所以才想知道你的布防是否合理。现在我不看了,各司其职,你没办好事,导致辽军攻不下来,跟我没关系。”
“省得你怀疑这怀疑那,你给我提什么好酒好菜,我都不去!我奉劝你,自己重新再巡视一遍。”
“陆川,我给你认错了还不行吗?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赌的可是身家性命啊!”
“那更应该确保万无一失!未来的袁百夫长。”
“嘿嘿嘿,陆川你别这么叫,怪不好意思的,山门关一破,你陆川也是高官厚禄。”袁雄被这么一叫,笑的合不拢嘴了,他起身道:“我会去确认的,明日一早军营见。”
“走吧。”
陆川起身,送袁雄离开。
关门之际,朝着远处使了个眼神,这才转身回屋。
他进屋后,见芊语芊寻正围着李师师安抚情绪,看来是刚才粗鲁粗暴的行为,让李师师半天没回过神来:“是我给的强度太大了,其实我没那么坏的,全是剧情需要。”
“没事没事,陆什长,是师师自己不争气,以后多多尝试也就能习惯了。”
李师师嘴上说没事,可身体时不时抖动,她问道:“晚上,还是我和陆什长睡吗?”
这话题给转的。
把屋内的几个人,都给问懵圈了。
芊语芊寻来月事,怕侧漏,给陆川沾上这种污秽之物。
这月事一来就是几天,昨天怎么睡,今天理论上是不会变动的呀。
“我看师师姑娘受了惊吓,万一做了噩梦,会惊到夫君,这事吧我当姐姐的,就该揽下,睡前我做好防护吧。”
孙芊语站出来了,李师师害怕,陆川是干柴遇上烈火,睡一起不办事,会把人憋坏的。
她看向陆川:“夫君,可好?”
“好,就依娘子。”
陆川与李师师的关系,还没到深入交流的时候。
换作是孙芊语,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放得开一些。
晚饭过后。
陆续都回到床上休息。
孙芊寻没压力没糟心事,一躺就着。
李师师还感谢了孙芊语一番后,才躺下去。
“呼兹”
陆川一把抱着孙芊语,在她耳边小声道:“还是娘子好,想怎么样都行。”
“夫君再忍忍,这几夜辛苦夫君了。”
孙芊语有夫君相伴,满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