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有婚约互送东西又怎么了,更何况小姐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羞辱我们小姐吗!”
她的话立即让宋栀鸾脸色一变,怒斥出声音:“住口,谁允许你说殿下的不是了。”
她此时下了马车,然后缓了缓脸色极力维持着端庄的模样,朝着常顺微微颔首。
“是我的不是了,想来殿下也是政务繁忙,并无时间抽空品鉴这幅画,这我都能理解。”
“何况三日后就是大婚,太子殿下要忙的事情肯定更多,反正将来还有一辈子时间,这画我就先收回来了,等以后我再给殿下看也是一样的。”
不过是她在勉强挽尊罢了,宫门口的两个御林军将对话都听入了耳中,暗暗对视一眼。
如此看来这位太子妃不怎么受殿下重视啊。
常顺也没有拆穿女子的话。
殿下到底忙不忙他可太清楚了,殿下如今还在阮良娣那里过二人世界呢,悠闲的不行。
但他是绝对不会得罪人的,面上依然笑容不变甚至去跟着附和:“是,如今大婚临近殿下也的确忙了许多,宋大姑娘也不用急,反正还有三日您就入东宫了,有的是时间。”
宋栀来实在是不想在继续在宫门口呆着了太丢人现眼,她勉强扯了唇笑了笑。
“既然殿下没有时间,就将画收起来,留着以后再拿给殿下看,咱们也先回去吧。”
说完后她就有些狼狈的重新上了马车,那丫鬟也只好收起了画作,急忙跟了上去,宋府的马车又重新走了。
常顺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位太子妃到底三日后能不能成功嫁入东宫还两说呢。
这边宋栀鸾回到了府上,直接将那幅画就扔在了碳盆里烧了,而后一个人扑到了床上委屈大哭。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哭的我见犹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太子殿下竟然如此羞辱我,居然指责我不守妇道没规矩。”
屋内的婆子丫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而唯一跟着她一起去的贴身丫鬟只能着急的在旁边劝着。
“小姐您别哭了。”
她暗恨咬牙:“小姐,殿下肯定是被那个阮良娣给蛊惑了,肯定是那个阮良娣在殿下面前教唆才让殿下这么对您的,就是那女子故意羞辱您,对您不敬。”
然后把刚刚她去送画的时候,东宫那太监告诉她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在忙,刚刚东宫那个小太监都说了,殿下今日休沐一直跟那个阮良娣在一块儿呢,早上根本就没有处理政务。”
“肯定是现在殿下还跟阮良娣在一起,那阮良娣见到您给殿下送了画还有信在旁边出言蛊惑,才让殿下这么对您的,并非是殿下本意。”
宋栀鸾一听哭声戛然而止,她红着眼眶眼神冰冷的望着那小丫鬟:“你说什么,殿下一整天都跟阮良娣在一起,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不敢欺瞒小姐,这是刚刚接过画的那个小太监说的,他就是东宫的二等太监在近前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