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这个大哥每次来准没好事。
那些庄子里的婆子媳妇儿哪里敢留下来,唯恐被殃及池鱼也连忙全都告退了。
霎时间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剑拔弩张的二人。
阮玉琢满脸都是泪,她仰头望着男人眼中尽是冷漠:“殿下骗得我好苦啊,你竟然早就派人这么恶毒的打断了云沉哥哥的腿,将他赶出京城,一边骗我说没有找到云沉哥哥,忽悠我会帮我找。”
“闻苍玉,你太恶心了。”
这最后一句“恶心”,犹如一根针狠狠扎在了闻苍玉的心脏上,让他心如刀绞。
他俊美的面容也跟着白了几分,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在发颤,被女子眼中的冷漠给深深给刺到了。
他咬牙,下颚线绷得紧紧的:“是,是我做的,就是孤让人打断了那纪云沉的腿。”
“那又怎么样,是他先不识好歹的,我本是说了给他指一门高门千金的婚事,既给了他好岳父帮衬,又给了他好前途,可他不识好歹,非要惦记孤的女人。”
闻苍玉眼尾猩红,冷笑:“阮玉琢,你明知道孤有多喜欢你,你怎么会天真的认为孤会大度的把你推给别的男人,亲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成婚子孙环绕呢。”
他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位置,小嗓音沙哑:“孤是男人,孤会嫉妒的,只要一想到你对他笑的那么开心,我就嫉妒,只是打断了纪云沉一条腿,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骗你了。”
“只要孤还活着一日,就绝对不可能亲手将你送到别的男人怀里,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阮玉琢只觉得天旋地转。
原本给予她的的希望这瞬间全都熄灭了,她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
突然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闻苍玉,你滚。”
“你这样恶心的东西,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你,你就算出身高贵又如何,在我眼中你连云沉哥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一巴掌打的十分用力,在安静的屋内清脆的巴掌声,阮玉琢打的自己的手都在发颤。
她转身就想往屋外面走去,她要看看大皇子走没走,没有的话她要求对方带自己去见见云沉哥哥。
可不过刚一转身突然整个人天旋地转,被男人冷着脸扛在了肩膀上,然后整个人被狠狠摔在了塌上。
这庄子中的木榻很是简陋,不像是在东宫中上面铺着厚厚舒服的皮毛,阮玉琢疼的脸色都白了几分。
而闻苍玉的右脸颊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浑身散发着暴风雨欲来前的低气压。
另一只手下意识垫在了女子的脑袋下面,手背被砸的一阵阵发疼,男人却仿佛察觉不到一样。
另一只手“撕拉”一声解她的衣服。
“闻苍玉,你要干什么?”
“你是孤的侍妾,伺候孤不是你该做的吗?”男人动作粗暴迅速,几息间阮玉琢身上的衣服就被直接扔在了地方。
炉中的炭火长时间无人加炭已经隐隐灭了,一阵阵冷空气让女子冻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