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他们?”沈南进嗤笑道,“看他们咋咋呼呼的,没有一个有种的,指望他们那就别想打胜仗。”
“可是他们这样,我们以后不是都没法好好过安生日子了?”吴羞月懊恼道。
“不怕,过几天我就请君入瓮,好好收拾他们一顿就完事了。”沈南进笑笑,没有当回事。
“这样啊”吴羞月没有把话说下去,手里却开始忙开了。
“不是,都这样了你还有这个心情呢?”沈南进大惊。
“说什么废话,反正他们吓跑了,今晚又没事。”吴羞月满不在乎道。
我去
沈南进顿时呆住了。
第二天,沈南进特意请了个假,开着车出去找了个范清泉,让他手下的木匠做了个东西,趁着下午没有人送到了93号院吴羞月的房间。
当晚,很晚了,秦淮茹还在罗沐兰的房间里谈笑风生。
罗沐兰的房子本身就是前院的东厢房,改造以后和前院就是一墙之隔。
阎埠贵很快注意到了这个极度反常的事,跑着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今天应该有动静。”一进门,阎埠贵就兴奋地说道。
“你发现什么了?”易中海也是两眼冒光。
“秦淮茹今晚好像住在罗沐兰的房间了,你说这代表着什么?”阎埠贵低低的声音,但是压不住心里的跃跃欲试。
“你是说,沈南进有可能在吴羞月的房间?”易中海“唰”地一下站起来。
东跨院一共就这几个娘们,林若怡不在,稍微年纪大一点的就是吴羞月了。
如果沈南进在自己家,秦淮茹怎么可能去找罗沐兰。
这一刻自己等了太久了,易中海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快把人叫起来,我们去看看。”他冲出了门。
激动之下,脚尖在门槛上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没有多久,刘家四虎、阎家四虎、许大茂、傻柱,贾东旭甚至齐国强父子等几个院子里的人也全都到齐了。
“不要发出声音,我们去看看情况再说。”易中海大手一挥,黑压压的一溜人悄无声息地出了四合院。
93号院的大门边,傻柱把木梯子再次悄悄地架到了院墙上,慢悠悠爬上了墙。
我去,这一次,一目了然。
灯光下,吴羞月的窗户上果然映出了两个身影。
那个娘们的两只手还搭在男人的领口,似乎是在解扣子。
他不知道是沈南进在他们集合的时候就已经给吴羞月发了暗号了,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戏。
很快,男人身上掀下了一件衣服一样的东西,然后灯就突然灭了。
“是的,沈南进在吴羞月的房间里。”傻柱连忙趴下梯子,声音虽然压低了,却兴奋地直颤抖。
“柱子,你可看清楚了?”易中海觉得自己血压又升高了。
“一大爷,清清楚楚。窗户上都印着人影呢。吴羞月给沈南进脱了衣服,然后灯就灭了,你说还能干什么好事?”说到这里,傻柱声音里突然带了一丝悲伤和幽怨。
原来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沈南进面前这么卑微的。
“好,柱子你上去继续监视,我们等十分钟再冲进去。”易中海大喜,“解成,你马上去联防队叫人来。”
阎解成点点头,轻手轻脚走了几步,才“嗖”地一声快跑起来。
“老易,要不要通知轧钢厂保卫处?”阎埠贵唯恐事情不大。
“来不及了,再说了有联防队的证明,你害怕轧钢厂不认啊?”易中海也觉得有些遗憾。
要是轧钢厂的领导在就更加完美了。
这一刻,他恨不得去四九城电台喊记者过来现场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