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给他们一人一百零一块。”易中海心疼地眼皮直抽。
这混蛋,一个报警就去掉了自己三个月的工资。
这回,他算是理解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真特么是任人宰割啊。
“说吧,你想怎么教育?”看阎埠贵收到了钱,对着他挤眉弄眼,沈南进差点笑出来。
这老抠货,要不是要利用他,自己是真的不想给他一点甜头。
“沈南进,你看让他赔偿给秦淮茹五十不,一百块钱怎么样?”易中海说了一半,才想起光让阎埠贵不报警就出去了一百零一,临时加了一半的钱。
“易中海,你真的看不清楚形势啊。傻柱犯的罪是只有秦淮茹的问题吗?这是我们整个大院的耻辱,也是整个街道的耻辱。所以你让我和秦淮茹提什么赔偿,不合适的。”沈南进不慌不忙地掏出了大前门,叼起一根。
想了想,又给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扔了一根。
“嚓”的一声点着了火柴,把烟给点亮了。
易中海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沈南进表现得太稳了,他越是这样说,代表着胃口越大。
“沈南进,你给个痛快话,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柱子。”他已经在暴走边缘了,实在是努力按捺住性子在和沈南进周旋。
“我说了,傻柱对不起的是这个院子里善良的邻居,和街道的培养,给大家丢脸了,要给他们道歉。”沈南进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几个声音炸开,实在是忍不住。
你特么是怎么可以这样平静地说着假话的。
就你前面的表现,什么时候觉得这个院子的邻居善良过。
“那你想怎么样?”易中海已经躺平了。
爱咋咋地,老子不管了。
“没有啊,首先,院子里的邻居们已经被伤害了对不对?要是传出去我们院子里出了一个流氓,那这些小子以后怎么讨老婆?姑娘以后怎么嫁出去?”
我去!
又见杀人诛心!
这是要把柱子给踩到地底下去啊。
连聋老太都害怕了。
她很清楚,这句话一出,在这个极度讲究名声的时代,院子里但凡有孩子的会怎么看柱子?
果然,阎埠贵、刘海中的眼神已经不善了起来。
“还有,就是街道,要不给街道捐一千块钱吧,你看看合理吗?”
易中海很想骂娘,我能怎么说?
很合理?
这王八蛋真的太贱了。
点点头,他已经认怂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原本那还准备晾着柱子几年。
现在看起来,等柱子腿好了,立刻给他安排进轧钢厂上班。
自己已经垫的太多了,必须把账拉回来一点。
让张翠兰数了一千块给沈南进,易中海忙不迭指挥着别人借板车把傻柱拉去了医院。
东跨院里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小沈,我做饭了,快吃饭吧,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己今天表现的应该没有错吧。
沈南进淡淡笑着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生气,我生什么气?
他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