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时,云溪小儿、儿媳与其孙前来请安,云溪小儿姓云名风(字希芸)、小孙乃是最疼爱的,名彩福(字望礼),儿媳乃金陵龙家之人,便是云溪因两家如秦晋之好,便促使两家联姻,此儿媳名心凤,无字。
说此,龙心凤与龙心玉姊妹相称,龙心凤较龙心玉年长几岁。原是云溪对其妻情深似海,只娶一个,云妻为其诞得一子便早逝,而云风受此念想便不肯多要妾,随之诞得一子,现五岁之年。
现云溪与之言谈:“云风,彩福,心凤,门户这匾如何取得?对此有何见解?”
云风道:“先前就叫天云酒楼,现通此不成?”
“不妥不妥,此名先不说浅意,论深意也不足,再者老丈人已升至户部入朝让官,何不取些官威。”龙心凤摇头。
云溪思虑:“心风可有何见解,不知取何字?”
回道:“前城名为风临城,我等信姓云,可取中字,云临府可否?”
云溪听道:“妙,妙。”
现匾名已经已取好,到几时令下人提字挂户便是。
现说另事,彩福乃总角年华,该去上那私塾去,男子总得认得几个字,不当个瞎瞎子。三字不识得一个。”
云风道:“是该如此,便过几日寻一私塾去吧。”
云彩福反驳道:“我想要陪侍祖父,父亲,母亲,还不想去。”
云风道:“切莫胡闹,又不是一去不返,早上去晚上回罢了。”
云风对云溪道:“父亲,不如去寻那尚书去,要个位?”
云溪想了想道:“过几日我便去罢。”
云溪:“还有一事,沉疾以前可有读过何书?”
龙心凤回:“因其父母只诞得一女,无比疼惜,早些个年请过一个夫子教的几个字,可其父母没了后,成了个孤女,家里个人便赶走了夫子,以为浪费些金银白玉,虽赶走了夫子,可这丫头好学,便拾起诗经自行认字读书,奈何里头不长眼。”
云溪道:“如此,那便看沉疾需何书,可去买来。”
龙心凤笑道:“若玉儿晓得,恐乐痴不成。”
云溪看向云彩福道:“你这混头,整日待此让甚,不如去寻你沉疾姐儿顽去。”
云彩福道:“刚于船案搬来一日不到,物件无一件安好,只等备全与些小物品送与沉疾姐儿,岂不好。”
众人闻言大笑,连云溪都忍俊不禁。闲聊几句便起身辞别。
云溪向丫鬟问道:“玉儿可在房中?”
丫鬟回:“禀告老爷,从朝便无离过房里。”
云溪道:“如此便请来主院,说有一事相叙。”丫鬟便道是告退。
两刻过去,龙玉便到了主堂,行礼道:“见过祖父。”
云溪见此止道:“你可折煞我了,你与我身份,如井底蛙与空中月,便不可于此,只称呼所改罢了。”
龙玉回道:“晚辈见长辈行礼,便是礼仪之事,姊妹嘱咐,便是孝心之事,于上于下都该如此,祖父便不可有此负担。”
云溪见此无话可怼便道:“随你罢了,身可大安了?”
龙玉道:“已好不少些。”
云溪道:“住的可适?”
龙玉道:“并无异样。”
云溪笑道:“如此甚好,还有一事,便是此匾名为云临府,挂于府门,可否。”
龙玉道:“此名全凭祖父让主。”随便吃茶闲聊,到午时,便摆饭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