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将玉印小心地放到桌子上,从布袋里取出一个紫檀木匣,匣子不大,却雕着精美的缠枝莲纹,锁扣处还嵌着一枚小小的和田玉。
“这是在庆云堂买的,老板说是个装印章的旧盒子,我看这雕工像是清中期的物件,大小正合适,就用来装这一块玉玺。”沈若初轻轻打开紫檀木匣,将玉印放入其中,合上盖子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随后,沈若初又一一给杨齐讲解了既然买到的物件的来历,杨齐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惊叹声。
这三十来件东西,才花了一百对块钱,简直是捡了大漏。
第二天,去上班后,杨齐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骑上偏三轮就去之前买家具的木匠家里。
来到木匠家门口,杨齐停好偏三轮,见大门开着,就朝里面喊道:“有人吗?”
“你找谁?”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同志,你好,几年前我到这里买过家具,现在我想打几个木箱子,所以就来问问。”杨齐解释道。
女人点了点头,“哦,你先进来吧。”
杨齐进入院子后,女人给杨齐倒了一杯水。
“我公公前年就去世了,但是我男人也有木匠手艺,只是现在不在家里,我又不懂,你看要不你晚一点再来家里一趟。”
杨齐一愣,当初和李铁牛来买家具时,木匠看起来就五十来岁,怎么前年就去世了呢?
“可以,我今天大概五点半再来一趟,可以不?”
女人点点头,“行,我男人差不多五点就能够回来,对了,同志贵姓?”
“我姓杨。”杨齐喝了口水,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木料堆,“你们家现在主要做什么木工活?”
“现在主要接些修修补补的活计,偶尔打几件家具,娃他爹手艺不错,就是现在活计少了。”
离开木匠家,杨齐骑着偏三轮在街上慢慢行驶。
时间一到五点,杨齐就走出办公室,骑上自行车,前往木匠家里。
院子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壮实汉子正弯腰刨着木板,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进洗得发白的蓝布褂里。
见杨齐进来,男人直起腰擦了把汗:“您就是杨同志吧?我媳妇都跟我说了。”
“我想打几个大木箱子,还有一些小木盒子。”
“咱们屋里聊吧!”
“可以。”
坐下后,擦了一把汗,男子就问道:“杨同志,您要打的木箱子和木盒子需要多大?”
“木箱子的话就这么大。”杨齐用手比划着,“木盒子的话可以小一点,大小不一定,都各打一些。”
“好嘞,没问题。”中年男子虽然答应着,但一脸的疑惑,这是要用来装什么呀,不过他只负责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