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抬眼望着天花板,唇上的触感还在,接吻时荷尔蒙冲击着她的大脑,刺激让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很新奇的体验。
她不再说话,思绪飘散了。
江之望以为她在因为刚才的事生气,有些别扭地靠近她,将她揽了过来,语气淡淡:“睡觉吧。”
一夜无梦。
夏栀子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揉了揉眼睛从卧室走去客厅。
余光看见江之望在一个满是健身器材的房间里,正带着耳机在跑步机上跑步。
夏栀子跟着走了进去:
“早上好,江之望。”她现在开始直接喊他的名字了。
江之望看了她一眼,从跑步机上走了下来,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垂眼看她:“去洗个澡吧,饭已经好了。”
夏栀子的视线落在她胳膊上的肌肉线条上。
薄肌,看起来很漂亮,她顺着江之望的胳膊,看向他那张呈上扬趋势的凌厉五官,轻轻一笑。
明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却让他们的距离在无形中缩短。
江之望的视线随着她离开的背影而去,似乎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早饭比较。
但是再简单也轮不到江之望做,大少爷光顾着自己,聘请了家政和专门做饭的人上门,还不让人家过多参与生活。
夏栀子没见到那位做饭的阿姨,但她知道她手艺还不错。
她正吃着,听见江之望冷不丁道:“明天就要考试了”
夏栀子没听出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气氛有些尴尬,江之望瞥了一眼夏栀子,声音不变:
“想怎么处置你那个姐姐,决定权交给你。”
夏栀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之望看出她的疑惑,三言两语把昨天的夏迎春干的离谱事给夏栀子说了一遍,夏栀子听完只觉得自己命大。
要是自己没扛过去,光想着江之望来救。
早就完了。
“怎么处置她都可以吗?”夏栀子面色平静,漂亮的眼睛里却意味不明。
她想问的是,是不是无论她想怎么做,江之望都能给她兜底。
江之望看出她的意思。
但是想来也能理解,夏栀子跟这样的姐姐生活在一起多年,一定是在她身边遭了不少罪,有恨在的,他应声:“对。”
夏栀子低头戳着鸡蛋,眼底透着幽幽的寒芒。
她勾了勾唇,声音淡淡:“算了,帮她整回去就可以了。”
另一边。
欧阳家的餐桌上,欧阳思韵捧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这声音放在平时还好,今天听起来尤其烦心,欧阳锦程吃着早餐,掀了掀眼皮:
“孙亮是不是你找的?”
他手上动作不停,原本打字的欧阳思韵顿住,她有些不解地问:
“哥,你在跟我说话吗?”
“嗯。”欧阳锦程头也没抬的道:“昨天晚上夏栀子被严西西她们关在厕所里,差点出事。”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欧阳思韵有些生气地皱眉:“哥,你不会觉得是我做的吧?”
欧阳思韵搞不懂欧阳锦程,明明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要求她不要做得太过分,想让她保持善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