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是李瑾夫妇,李瑾上来就痛心说:“二哥,致姐儿走丢了,说不定被北漠人抓了去,你可解气?”
李依依蹙眉,这话说的,好像李致因为李清丢的。
李清混不吝道:“她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解气?”
因为李致害李依依,李清早把李致当成了陌生人。
“二哥,话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李依依害她受伤,又害她戴镣铐,她怎么会跑不掉?”李瑾说。
李依依插话:“是她要推我,自己没站稳,才受的伤,戴镣铐是因为她出卖了大家,你要不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李清失望看着李瑾,没想到李瑾这个读书人这么是非不分。
“说吧,你想做什么?”
谢浅道:“我们也不是指责二哥什么,就是大哥大嫂因为致姐儿,悲伤过度,照顾不了母亲,二哥你只要帮着照顾母亲,赎罪”
“放屁,依依都说了,和我们没关系,赎罪?不去。”李清后面的不去说得没什么气势。
“二哥,算你弟妹说错话,母亲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难道你忘了,是母亲把你抚养大。”
李依依看了一眼吴氏打断李瑾:“你让我爹去,不会又想害我们?”
李清醒悟过来,狐疑看着李瑾。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没有人想害你,致姐儿也没有要害你。”谢浅笑着道。
李清收拾东西:“我之前就说了,除了养老,不要来找我。”
“母亲没同意,我们也没同意。”李瑾道,“父亲走了,母亲才是一家之主,什么事她说了算,要是你不去,你亲自去和母亲说。”
荒郊野岭待着不行,马上要出发,李瑾和谢浅回去。
他们动身的时候,李家跟了过来。
吴氏憔悴了许多,看向李清的目光满是悲伤。
老白莲又作妖了。
李清被盯的难受,看向吴氏:“你们非要跟着我?依依体弱,我只能顾她,顾不得你。”
“唉,我们母子要生分至此?”吴氏有气无力说。
李依依问:“父亲,捧杀是什么意思?他们说这个婆婆把你养大,是怎么养大的啊?花了她许多钱吗?”
吴氏脸色一变。
李明恒道:“你一个没读过书的懂什么?不要胡说。”
“二哥,你不要听人挑拨。”李瑾道。
李清干脆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李瑾不依不饶:“二哥,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非要不孝,以后被人戳脊梁骨?”
李清依旧不说话,一门心思往前走,周氏和张家几个小的走不动,李清偶尔搭把手。
李依依道:“我爹没有不孝,是你们伤了他的心。”
李家的人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李依依表示很烦。
“住嘴!”
李瑾嘴上说着李依依是侄女,但心底看不惯李依依。
李清怒道:“李瑾,住嘴的是你。”
“二哥,依依这孩子不懂礼数,我身为三叔教育她两句是应该的,要不这样的姑娘长大”
“滚,李瑾,我闺女没有吃过李家一粒米,这我以前就说过,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李清又被触了逆鳞,“她和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爹,这个爱哭的婆婆一直说养你,难道你爹没有养你?”李依依存的就是挑拨离间的心思,“你们是一家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们只让你做事,不听他们的,就是不孝?”
“对了,还骂你,”李依依觑着李清的神色,“我听到这个婆婆说要在路上除掉我们,这样他们到定北就能以你们名义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