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室内。
沈云惟停下了开盒子的动作,她现在不确定这木盒子里面是宝贝还是杀她的机关了。
毕竟她和那些佛修的关系简直差到他们冒着背叛佛祖的大不敬也要犯上口戒破口大骂。也不是没有可能大费周章地搞一个寺庙,还专门找人等着她准备来一记暗箭,毕竟那些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沈云惟手下动作一停,老僧人便开口问道:“阿弥陀佛,施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沈云惟瞥了他一眼,心想:瞧瞧,瞧瞧,这就催上了。
钱义泽和钱义天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那老僧人没让他们走,他们就厚着脸皮留在这儿看热闹了。
“小师祖,这木盒子有什么不对的吗?”钱义天好奇地问道。
沈云惟摇了摇头,算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这里面有机关估计也放烂了。
“咔嚓——”
沈云惟抬手注入灵气,解阵开锁。
鎏金的经文瞬间从盒身流出,在老僧人惊诧的神色中涌到了空中,残缺的经文蕴含着无上佛法,只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神魂一清。
钱义天许是平常作恶多端,此刻竟然“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抱着钱义泽的大腿嚎啕着忏悔。
“呜呜呜堂弟啊我对不起你,小时候是我打碎了供奉祠堂的香案,我不敢说害你挨打了,我对不起你啊,你原谅我吧呜呜呜呜。”
钱义泽脸一黑,他扯着自己的裤子,难得说话快了一次,“你松手!你别拽我裤子,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我不怪你,你赶紧松手!”
钱义天打了个哭嗝,不可置信地说:“什么,你竟然都知道呜呜呜呜,那你竟然都不揭发我,你这么好的人,我还在外面说你这么大年纪还是个处男肯定是不举,我真该死啊——”
钱义泽闻言一时发愣,手上一松,休闲裤被钱义天一把扯了下去。
“钱!义!天!”
钱义天抱着钱义泽的裤子嗷嗷忏悔。
“呜呜呜呜堂弟你别喊我了,我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赦,我还在外面散布你光屁股洗澡的照片,我太不是人了!”
钱义泽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白。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嘭——!!!”
“嗷——”
禅室外,钱义泽一手拽着裤子,一手对着钱义天的脸暴揍,丝毫没有平常冷静咸鱼的样子。
钱义天被打得嗷嗷叫,他脑子还没清醒,口中还喊着,“啊——堂弟我对不起你啊,你打吧嗷——”
“我还要忏悔,我还偷开过你的摩托车,车灯就是我撞坏的、啊——”
钱义天越是忏悔,钱义泽下手越是狠。
直到把人打成了猪头说不出话了,钱义泽才提着裤子站了起来,又补了一脚才扭头进了禅室。
钱义泽一回头,正好看到沈云惟扒着门看乐子,而那个老僧人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忏悔什么。
钱义泽尴尬地藏起拳头,说道:“师祖,我平常不这样的。”
沈云惟压下嘴角的笑,摆了摆手说道:“诶,不用解释,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