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国公府入了族谱的夫人,柳家竟如此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便想污人清白,若不是萍儿懂医术人又机敏,只怕此刻
秦骁策压下眉眼,不愿再去想这样的后果,萍儿如此善良之人,险些着了别人的道,竟还浑然不知,甚至为了那个被拉出来的丫鬟可惜,柳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国公爷,您怎么突然如此生气,可是妾身贸然揣测明珠和外祖家的关系,惹了国公爷不快?若如此,妾身罪该万死,还请国公爷莫要气坏了身子。”
柳浮萍作势起身便要行礼,被秦骁策一把扣住:“不关萍儿的事,此事是柳家人针对你在先,柳府正经主子只这一位,下人们即便再翻了天去也不可能越过柳王氏,她掌家这么多年,若是真连区区两个下人都管教不住,柳家老夫人早就该剥了她的权去。”
“这妾身知晓国公爷担忧,可柳夫人今日同妾身亲热得很,应当做不出这样的事才对,国公爷可要派人查一查,免得冤枉了好人?”柳浮萍顺势依偎在秦骁策怀中,抬头看着他,轻声建议。
“好人?哼,萍儿就是太过心软,才会如此想。”
秦骁策冷哼一声,眉宇之间是毫无遮掩的厌恶之色:“柳家上下可没一个良善之人,萍儿莫要被他们诓骗去了,今日之事本公定会替萍儿讨一个公道!”
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摩挲了下柳浮萍的手背:“从今以后,凡是柳府的宴席邀请,一并都让小福子拒了,不必再去,免得萍儿又如今日这般受苦。”
他语气微沉,显然还在为了方才柳浮萍所说的事耿耿于怀,连今后都替柳浮萍打算好了,实在是难得的细心。
柳浮萍却一愣,非但没有惊喜,反倒露出一丝惶恐之色。
“萍儿不愿意?今日去这一遭,莫非柳府有什么奇珍异宝入了萍儿的眼?”
秦骁策低头,同柳浮萍耳鬓厮磨,语气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霸道。
秦骁策从前经年累月积攒的珍品不在少数,他不是过分在意这些俗物的人,从前只锁在私库不见天日,这些日子却是陆陆续续都进了多宝院的库房。
秦骁策赏起东西来毫不手软,柳浮萍也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见怪不怪,秦骁策自认这世间的好物萍儿应当都在他手中开过眼,柳府能有什么好的,把他的夫人都勾了去?
柳浮萍自然听得出他的深意,转头勾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国公爷又取笑妾身,国公爷如此替妾身精心打算,妾身自然高兴,只是,这柳家到底是国公爷的姻亲,如此贸然拒绝,礼数上总有些不周到,妾身担心旁人说嘴国公爷。”
软玉温香在怀,熟悉的草木清香也随之而来,秦骁策脸色终于好看了两分,语气却更冷:“随他们去说!若非因为月儿的缘故,本公早就该同柳家划清来往,哪里还有的什么姻亲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