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蹲在地上吃完了包子,冷千雪一揉肚子。
“你等会,我去入一下厕所。”
外面也没有茅厕,冷千雪索性去借用了包子铺的。
清空了肚子之后,舒服多了,不过又觉得肚子空了下来。
又买了两个包子,边啃边往外走。
却发现本来应该在树下等她的陈修平不见了。
“老板,和我一起来的人呢?”
老板欲言又止,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刚才那人他可得罪不起。
“直说无妨。”
“他刚才被旁边嘉禾赌坊的人拖进去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
提起旁边的嘉禾赌坊,老板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多谢老板。”
嘉禾赌坊距离包子铺隔了几个铺子,冷千雪边吃包子边朝赌坊走去。
许是刚抓了一个冤大头进去赌坊的门半开着,连个守卫都没有。
冷千雪拍了拍手上的包子渣,抬脚走了进去。
先站在人群外面看着。
陈修平被人按在赌桌上,一边一个防止他逃跑。
“我不赌,我还有事,还请各位行个方便放我离开。”
“哈哈,上了赌桌哪有不赌的。”
赌场的人哈哈笑着,这个人看着眼生,一看就不是镇上的人。
陈修平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书生,这样的人即便是吃亏了,也不敢四处张扬。
他一个书生,在赌桌上输了钱,也只会吃闷亏。
旁边的人把骰子放到他的手里,随便晃了几下。
“来来来,开了!”
最简单的比大小。
果不其然,陈修平输了。
两边的人在他身上摸索着,却没发荷包。
“长得人模狗样的,不会没有钱吧?”
赌场的打手捏了捏拳头,嘎吱嘎吱的作响。
“我确实没钱。”
陈修平已经看见在人群外面的冷千雪,放松下来。
“再说,你们现在的手段和勉强有什么区别?”对面和陈修平对赌的人转了转眼睛:“愿赌服输。”
“若阁下真没有钱的话,可以写封信,让兄弟跑个腿,到你家去拿。”
什么去拿?这不就是绑架吗?
“我家只有我一个,我的父母早亡。”
言外之意就是我即便写了信,你也拿不回钱。
“骗谁呢?”
陈修平穿的衣服比寻常人家好多了,面色红润,看得出来家底不错。
“你再这样推三阻四,我这帮兄弟可会不耐烦的。”
听了他们老大的示意,两个人拖着修平到了一边。
“你们还想打人不成?”
“千雪,救我!”
眼瞅着旁边人的拳头就要落到他身上,陈修平急忙求救。
“把他放开,我跟你们赌。”
冷千雪一开口,赌场的人才注意到她。
“你们是一起的?”
“对,既然他不愿意赌,我来跟你们赌。”
说着,往赌桌上扔了一个袋子。
有人将袋子打开,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冷千雪坐到陈修平刚才的位置上。
陈修平小声的提醒:“千雪,他们都会出老千。”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