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咳咳!安静~”
一声麦克风挑弄的声音响起。
“黎明觉醒第26届,正式开始,洞天灵婴陈七年通学,将作为我校第一位上台觉醒的领头人,他将是我校天赋新高的里程碑……”
校长发完言后,几位领导站在巨石下面再次发言。
随后在全l通学面前,陈七年因是洞天福地的灵婴就第一个上了台,首先接受了觉醒。
按照几位斩妖军的指导下觉醒就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把手放上去。”
陈七年伸出左手,按在上面,不出一会原本普普通通的巨石上面闪出赤色的光芒。
随后极速发生变化,接着是橙色、黄色……直到最后的紫色,看到这一幕黎明高中的校长都不禁激动地站了起来。
操场的下面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地躁动起来。
一位通学嘀咕道:“不愧是在洞天福地出生的灵婴,要是我能觉醒紫色就好了。”
另一位通学闻言不懈道:“就你还紫色,要知道全东方也不过才出了五位,不像我,只要不是赤色就好了。”
“紫为极,紫气东来,此子以后必然能达到王师,未来不可限量啊!”黎明中学的老师们也开始讨论着。
就连陈七年都感觉到幸运时,突然巨石发生强烈的抖动,原本盛极的紫色,突然转变成为黑色。
一股黑芒至入陈七年的心中,天地光转,斗转星移之间,无数地流星像梵高的画作般抽象地运动着。
万籁俱寂,一切事物仿佛都静止了下来,戛然而止,陈七年就这样慢慢漂浮在空中。
“砰砰砰…”是心跳的声音!
在此刻是可怕静谧的唯一慰藉,直至星空碎裂,有一黑裙少女突然从中走出。
白皙的皮肤与她全身的黑裙形成反差,完美无瑕的脸,仿佛不是人间之物。
陈七年的瞳孔不断放大,惊讶、不安、恐怖的情绪充斥脑海,黑裙少女不知何时掏出一把剑,猛地刺向他的胸口。
“啊!!!”
……
阳光刺眼,陈七年揉了揉眼睛微微从睡梦中醒来,他看向了巨石,那原本的黑色却突变成微弱的赤色。
陈七年手中也多了一本黑色的书。
随着台上的老师喊到:“先天赤色!最低阶,后天z-,无武道资质,建议走高考。”
这一句话,对于陈七年可谓是晴天霹雳,原本下面羡慕的话语,此刻变成了嫌弃的扫把星。
有人调侃道:“你不是想和陈七年一样吗?赶紧啊,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你才跟他一样呢!”
……
就连黎明中学的老师也开始小声讨论着,
“本来以为群鸡里出了个凤凰,可惜没想到…哎(摇头)”
“你说z-的灵气波动,还是以前灵气低迷那会,才会出现的吧!”
“是啊,是啊,这下咱们黎明中学可是出大丑了,真是闹麻了。”
黎明校长对着台上的老师挥手,随后陈七年就被带下去了,觉醒仍然继续着。
陈七年走在操场上,穿梭在人群之中,无数人小声低语,他都听的见,这种似乎一下从天上掉下来的落差感,换了谁也接受不了。
直到他抬头望去:“陈小乔,我觉醒失败了。”似乎想要得到安慰。
陈小乔看着陈七年皱了皱眉头道:“嗯?我知道,(她转过身去,接着又回头)还有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闻言,陈七年有些沉默,被众人嘲讽时他没有觉得不是滋味,现在反而有些委屈。
“是我听错了吗?”
陈七年拉住陈小乔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如鲠在喉似被拉断的琴弦,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小乔,几乎是以为自已耳朵出了问题。
突然人群之中,窜出一身材l壮,穿着貂皮大衣的男人,他的身后站着几位穿着黑衣的壮汉,该男子一脚踢到了陈七年的肚子上。
陈七年痛的撒开了陈小乔的手,陈小乔借机抱住了那男人,依偎在此人的貂皮大衣之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就你叫陈七年是吧,还洞天灵婴?没想到就是个废物,我还想贫民窟里怎么能出现了洞天灵婴。
(该男子戏谑地看着陈七年)
哎,穷人啊!总是把面子看的太重,自已给自已戴上枷锁,从而丧失了本就不多的自我。”
男人抚摸着陈小乔的额头:“你大概不知道陈小乔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吧,你那位小女朋友说的不错。
可惜,啧啧啧~,到头来谁是真情谁是假意都不知道,还真是废物。”
台上的老师喊到,“下一位……”
该男子上到了升旗台上,陈七年就躺在地上无人在意,或许他在想会不会是巨石出现了什么问题。
又或是此人说不定也会成为笑柄,于是陈七年慢慢地爬了起来,静静地看着。
随着该男子根据斩妖军的提示,他伸出手放在巨石之上,光芒大盛赤色、橙色……直至绿色才停了下来。
见此校长站起来,开始鼓掌鼓掌鼓掌
“江南羊家长子羊狒狒,先天绿色,后天s-,跟脚来自七十二福地之一的地肺山,福地灵婴,也是作为本届黎明中学的领军人物。”
……
事与愿违,时间匆匆,大部分人都已经测试完,先天赤色在此次测试的百人中也不足五人。
领导等人他们夸尽了羊狒狒好话,并许诺了诸多好处,就先行离场了。
随后通学们也纷纷散去,有不尽人意的开始数落陈七年,
“你看看,不是还有那个陈七年吗?你觉得你是废物,但总有人比你更废物。”
“这样一想好像不那么难过了(那人一笑)”
有往日的通学因好运不是赤色而假意安慰着陈七年,
“(他拍了拍陈七年的肩膀,轻蔑一笑)没事,走高考也是一样的。”
甚至更有见羊狒狒离得近的,从而故意辱骂陈七年。
“还是羊少厉害,你个废物怎么敢跟羊少强女人。”
只不过羊狒狒没有当回事,他轻蔑一笑似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他握着陈小乔的手和几位黑衣壮汉就离开了。
陈七年心里五味杂陈,他握起拳头,天空也昏蒙蒙地,不一会偌大的操场上就只剩他一个人。
雨滴一滴一滴,慢慢变得大了起来,倾盆大雨中,突然有人撑着伞来到了陈七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