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和公主成亲后,我的身份为父亲在官场上,行了不少便利。
前世本该也如此的,奈何付温年说「进了公主府就只是公主的人,父亲与母亲自有他们的命数。」
是啊,他飞上更高的枝头了,便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儿栖息过。
我还得调查清楚,父亲到底结下了什么仇怨,他前世被削官下狱,定是有人在背后暗害。
父亲虽不善处理府中琐事,可是为人刚正不阿,为官清正廉洁,这样的性格必会招来不少仇家。
要是排查起来,须得废些时间的。
好在,有付温年。
他这么爱作的一个人,总算是为付府做了件好事。
在我成亲一月后,他也迎娶了凌媛雪。
凌府除了凌媛雪以外,还有一庶女凌汐瑶。
那凌汐瑶年岁大些,成亲也更早,其丈夫李俊脾气暴躁,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付温年心里是怀着怨气的,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碰巧遇上凌汐瑶不慎滑胎,他还出言嘲讽。
如此,生活水生火热。
他日日去青楼里头寻欢作乐,喝得烂醉如泥才回府,将凌媛雪气得半死。
「我才是她的驸马,年少情深,竟也会走到这一步。」
石清给我模仿这句话时,我忍不住笑开怀来。
「驸马,大少爷还去青楼,当众扒了那个头牌听荷的衣服」
听到这儿,我笑容一敛,反胃感不住翻涌。
转头,我从柜中拿出一盒银锭,交到石清手上。
「你去将这些银子,给老鸨替听荷姑娘赎身,让她去我铺子里做事。」
听荷遭这一灾,别人就算是为了不得罪凌府,也要对她避而远之,她继续在青楼待下去,日子不会好过。
更重要的是,从她那里入手说不定能对我,排查凌府甚有帮助。
不出所料,没多久日子,便在从听荷那里传来消息。
父亲在吏部职任侍郎,曾接手过凌尚书,门下一个官员的案子,当时背后牵连颇深,父亲只好暂时封案。
可这件事始终像一根针一样,悬在凌尚书的头上,除去父亲,是他心头大事。
「所以后来,安排自己亲信进了吏部」
我自言自语着,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我修家书一封寄与父亲。
「近日公主处理政务疲惫,恐是朝中暗流涌动,父亲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