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哑奴带崽改嫁,清冷权臣悔疯了 > 第54章  将人抢过来

面对苏见月的询问,裴景钰并不答话。
他静默地立在窗外,乌黑的眼眸中流露出炽热的占有欲。
苏见月看清楚了他的眼神,立即明白了裴景钰的来意。
她抿唇,神情冰冷地嗤笑出声。
“相爷好手段,深夜将我夫君叫走,就是为了到弟媳的房间之中,此事若是传出,不知世人该如何看待于你?”
裴景钰笑了笑,对苏见月话中的无礼也不在意。
迎着那双含了惊惧的眼眸,他轻巧地顺着窗子入了内室。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深夜翻窗而入并不是什么大事。
苏见月见他这般大胆,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下意识地连连后退。
裴景钰轻笑一声,一只手将窗子合上。
“怕什么,本相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将苏见月打量,看她衣衫齐整态度稍微缓和些许。
“方才在屋中,你与裴长安都做了什么?”
苏见月躲在床榻一侧,后背贴着床架,闻言皱起眉头,扬起脸答得顺畅。
“相爷未免管得也太宽了,我与裴长安是夫妻,在房中自然是行夫妻之事,相爷连这也要管?”
裴景钰眉头皱起,心中的妒火再次烧了起来。
“住口,本相不许!”
纤白的手腕被握住,苏见月睁圆了双眸,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相爷慎言!”
她挣脱开裴景钰的手,侧过身去,面色不耐地赶人。
“我是裴长安的妻子,不是相府的下人,相爷三番两次对我不依不饶,实在是没有道理,请回吧!”
裴景钰见她又赶人,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将袖中的锦盒拿出。
他上前一步,当着苏见月的面将锦盒递过。
“收着吧,就当是本相这两日叨扰你的补偿。”
苏见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并不接过。
“相爷客气了,我们夫妻借住在……”
裴景钰一听到“夫妻”二字,眼神中含了威压。
苏见月敌不过他的气势,只好将锦盒接过。
打开来看,一对红宝石的发簪静静躺在锦盒之中,红宝石颜色澄澈,一眼就能看出不似凡品。
前两日杜云窈头上戴着与这发簪相似的红宝石,却远远不如这对发簪品相好。
能让裴景钰拿出来的,定然是价值不菲之物。
只是这东西贵重,怎会特意拿来送她?
苏见月抬眼,恰好撞进裴景钰探究的眼神中。
她心中震动,明白成年男子赠送女子发簪的意思。
手中的锦盒顿时如烫手山芋,苏见月上前一步将东西交还到裴景钰手中。
“相爷,此物贵重,恕妾身不能收下……”
裴景钰不曾错过苏见月眼中流露出对那发簪的欣赏与惊讶,可这般直白的拒绝无疑是落了他的面子。
“本相赠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一说。”
苏见月听出他话语中的不悦,为难地开口相劝。
“相爷,你我身份有别,我不过一介村妇,根本不配这样好的东西,还请您收回。”
苏见月越这般说,裴景钰唇角就越放平,隐隐有不耐流露。
他打开锦盒,将发钗拿出,就这般簪在苏见月随意挽起的发上。
“相爷……”
这般霸道强硬的举动,让苏见月避之不及。
她伸手,想要将头上的发簪摘下。
“这一对簪子你收下一支,另一支本相存着。”
裴景钰漫不经心地开口,将锦盒收回袖中。
苏见月的动作僵住一瞬,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执意将发簪摘下。
然而顷刻之间,手腕被再次握住。
裴景钰垂下头,暗自咬牙威胁。
“你若敢摘下,本相就在此处亲你。”
此话一出,苏见月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裴景钰见她终于乖顺,伸手将她发上的发簪扶正,心情好了些许。
“相爷,您在此处,那裴长安又去了哪里?”
苏见月话还未曾说完,就看裴景钰黑了脸色。
她意识到不对,赶紧住了口。
“本相不知。”
裴景钰冷冷吐出几个字,自顾地走到床榻前和衣睡下。
枕间满是独属于苏见月身上的香气,他满意地合上眼。
苏见月立在一旁,被他这一套举动吓到。
“相爷,您不能睡在此处!”
若是裴长安回来瞧见,亦或是允礼醒来看到,那便全完了。
面对她的紧张,裴景钰懒懒翻身,根本不作回应。
“相爷只顾自己高兴,全然不顾旁人的死活,若是被人撞见,你让我如何在这府中立足。”
苏见月劝说的话说了一箩筐,可男人就是充耳不闻,双眼紧闭,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她无法,只好放弃。
裴景钰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应当不会让裴长安知晓。
至于允礼,苏见月决意去和孩子挤一挤睡。
“你若敢离开此处,我就跟过去。”
她轻手轻脚地行至房门前,就听身后幽幽传来声音,似乎预判了她的想法。
苏见月脚步顿住,只觉得进退不得。
“相爷莫要太过分,我歇在软榻上总行了吧。”
好在她常在软榻上小憩,软枕和被子俱在。
苏见月将头上的发钗摘下,小心翼翼地藏在房间中,免得被人看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将屋内燃着的灯烛吹灭,她脱了绣鞋躺在软榻上,尝试闭上双眼。
床榻上的人也不再有什么举动,房间陷入安静。
可在此情形之下,苏见月根本睡意全无。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裴景钰疯了……
这人荒唐的彻底,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模样!
六年过去,竟然罔顾人伦,夜宿在弟媳房中。
明知她不愿如此,还刻意让人将她夫君支走。
若是裴景钰真的对她动了心思,难不成他们就这样不清不楚下去?
等到哪一日事情败露,没人会在意这事情的缘由,死的只会是她一人。
苏见月心思杂乱,一时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床榻上的裴景钰亦是睡不着,他能听到苏见月清浅的呼吸,又睡在松软的被褥中,一时心绪复杂。
说到底,他也不理解他今夜的做法。
可方才在院子中看到苏见月和裴长安那般亲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将人抢过来。
自忍冬故去后,他第一次对女人生出这般执念。
好似只有靠近苏见月,他一颗浮躁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譬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