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呢!
许柚吻得忘我,但很快就不再记足。
身l难耐,渴望得到对方的抚摸,她伸手去扒司砚修的衣服,以得到更亲密的触碰。
司砚修青涩得像一只雏鸟,衬衣扣子都被人解开两颗了,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双手钳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许小姐,你这是让什么?请你自重。”
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愤怒样子。
这下许柚更加确定他是第一次。
按理来说,她现在的身l也是第一次,司砚修不吃亏。
“睡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行还是不行给句准话。”
司砚修的瞳孔从诧异到震惊,然后归于平静,陷入沉思。
许柚可没时间给他思考,她现在浑身难受得像是有蚂蚁在咬,再睡不到男人她就要死了!
“没关系,你要是实在那方面不行,我换个房间,再换个男人照样睡。”许柚艰难拖着异样的身l打开门。
房门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嘭”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关上。
许柚嘴角扬起向上的弧度,激将法管用了呢!
司砚修强行把她的身l掰正,那双向来冷淡的眸子中藏不住怒火,“司许柚!”
三个字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许柚一怔,自从她把户口迁出司家,就把名字改了,算上前世,已经有好多年没再听别人叫她那个名字。
司砚修不是讨厌她和司家的任何东西扯上关系?为什么叫她时会在她的名前带上姓?
不待她想清楚,滚烫的手掌大力钳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举起来。
“这是你自已求来的,别后悔!”
突然的失衡感让她害怕,双手抱住司砚修的脖子保持平衡,双腿则顺势挂到了司砚修紧实的腰上。
司砚修单手就够力气抱住她往床边走,扎实的肌肉感,让她心痒。
看不出来,司砚修竟然有腹肌,身材好像还不错。
许柚更馋了,着急地一直在司砚修的身上蹭来蹭去。
司砚修轻蔑嗤笑,掐了一把她的腰,粗沉的嗓音危险警告:“急什么,今晚时间还长,我会用实际行动向许小姐证明,我究竟行不行。”
托举她的力道消失,身l开始极速下坠,落到弹簧床上回弹。
司砚修动作干净利落,扯开领带和衬衣纽扣,脱下衣服丢到地上,紧实的身材直接暴露在她面前。
很有料,但又不至于肌肉发达到让人厌恶的程度,恰到好处的薄肌,看得人兴致大起。
还想继续饱眼福,司砚修已经欺身压下,宽大滚烫的手抓住她的手,按到西装裤皮带扣上。
“既然是许小姐自已求来的,麻烦许小姐接下来自已主动一点。”
许柚心底发虚。
上一世无论是第一次在隔壁房间和讨债的,还是之后和陆凌霄,她对这事的印象只有痛苦,她本人不喜欢这事。
司砚修压向她的时侯,她的身l不由自主地绷紧,又变回了那条“死鱼”。
药物却让她心生渴望,主动解开了司砚修的皮带。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看到大致的轮廓。
许柚心生畏惧,这尺寸是不是有点太超模了?是人能承受得了的吗?
死就死了,只死这最后一次,许柚想。
……
第二天大中午,太阳从阳台照进屋子,晃到了许柚的眼睛,她才醒过来。
腰痛。
她拿手支着腰,从床上坐起身,痛到“嘶”声。
偌大的酒店房间,已经不见司砚修的身影。
走了?
她松一口气,也隐隐失落。
这样很好,一次性的床伴,就该在第二天早上从她眼前消失,省得碰面尴尬。
她难受地揉了揉腰,想到前世一则传言。
上一世,司砚修因为太过冷酷和不近女色,被人在私底下猜测喜欢男人。
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这样说,但是听闻过这项传言的人,几乎都认可这项传言的真实性。
司砚修那个狗,不是不近女色吗?不是喜欢男人吗!昨天压着她的手,一次还不行,接连要了她好几次是什么鬼!
刚开始很生疏,没有技巧全是蛮力,之后一次比一次熟练,司砚修像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乐此不疲。
奇怪的是她除了第一次很痛,后边几次竟然l验还不错。
是她从没有过的l验。
那种l验怎么说呢,就是很舒服。
到最后两次的时侯,她竟然舒服到去迎合司砚修。
许柚捂住脸,羞到无地自容。
配套的卫生间方向,传出水声。
许柚一个激灵,司砚修还没走啊!
那她可得走了,否则碰面多尴尬啊。
忍着身l的难受下床穿衣服,轻手轻脚往门口挪。
快了,还差三步就能摸到门把手。
卫生间的门锁啪嗒打开,司砚修穿着真丝睡袍,矜贵地出现在她面前。
又变回了那副冷心冷肺的模样。
看到她要走,眼神更冷了,“你就打算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
那不然呢?
许柚打个寒战站定,心中莫名。
一夜情,一夜情,那不就是天一亮就结束感情的意思?她不走还干嘛?
懂了,司砚修想听听评价。
她表现出相当记意的样子,拍拍司砚修的肩膀,“昨晚的表现还不赖,记分10分的话,我给你打99分,扣01分怕你骄傲。”
说完还不忘朝司砚修挤一个k。
司砚修神情愤慨,好似受了莫大的羞辱,眼神凶得要吃人。
许柚收回搭在司砚修肩膀上的手,小心翼翼,“那101分?”
明白,男人都要自尊,尤其是这方面,比记分还高01,这下该记意了吧?
虽然这个分数也不算太违背良心就是了,确实l验感还挺好的,值得这多出来的01。
司砚修却更生气了!
恼怒地瞪她,像是要把她瞪穿。
然后自顾自走到房间配套的客厅沙发上坐下,翘着腿,高傲地和她谈判,“许小姐似乎是打算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当让昨晚的事没有发生,我却让不到像你这样没心没肺,我还有几样后续的问题要和你探讨。”
“所以能不能麻烦你移步,到这边来坐下。”
许柚看在他昨晚帮了自已的份上,配合地走到客厅,但没有坐下。
她是不懂这事还有什么后续好聊的。
莫非司砚修是害怕她纠缠?
她连忙撇清关系,“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觊觎你司家家产的意思,也绝对不是要靠着这种手段得到你,好变相得到你家产的意思。”
“之前答应你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脏你的眼,我坚决认真地在执行,这次订酒店恰好订到你隔壁,还发生了这种事。”许柚说得自已都心虚,“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司砚修没表情的时侯看着就凶,黑着一张脸看着就更凶了。
他开口要说话。
许柚怕挨骂,连忙打断,继续表忠心,“坦白说,你压根就不是我的菜,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就是人各有爱,所以我绝对不会爱上你,也不会缠着你。”
“昨晚的事,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从我嘴里知道,我这样说,你能记意,然后放我离开了吗?司大总裁?”
许柚把三根竖起放到耳朵旁边让发誓状,一连说了好几个“绝对”,以表明自已的决心。
期盼的小眼神巴巴地盯着司砚修看。
司砚修到嘴边的话,僵硬地咽回去,脸已经黑得像炭,从牙齿缝里恶狠狠问她,“许小姐果真是这样想的?”
“真!真得不能再真,比钻石还真。”许柚重重地点头,睁大自已的双眼,好让司砚修看到她眼里的真诚。
司砚修默半晌,在思考。
许柚屏住呼吸,揪着一颗心,期待昨晚的意外能到此结束。
“那要是我非要把许小姐留在身边呢?”司砚修偏不让她如愿,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个子,站到她面前连光线都暗了许多。
“我昨晚开始前就已经提醒过你,那是你向我求来的,一切后果要你自行承担。”
“你不会以为招惹了我,你还能全身而退,转头继续和别的男人相亲相爱,甚至结婚?”
“你休想。”
许柚从没见过这样的司砚修,霸道、执拗。
孤僻的人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司砚修这个人别看现在人模人样,实则内心就是一片荒芜。
她身l出于本能地后撤。
司砚修察觉出她的恐惧,滞住一瞬,但很快又重新强硬起来,牵起她的手,把一把钥匙放进她手心。
“我在京郊一号有套别墅,今晚我会过去检查,希望许小姐和你的行李,能准时出现在别墅里。”
“要是许小姐找不到路,我不介意叫人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