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九尾重生,再踏长生劫 > 第 9章 临危受命

“喵~”
豹猫撞倒沈玄澈后一秒都没停留,直直的扑到洛清霜的怀里,一边贱兮兮的叫着。一边不忘拿挑衅的眼神看着沈玄澈,后者揉着疼痛的胸口,忍着骂人的冲动。看着他吃瘪的表情,赤火鸾凤心情大好起来,一口衔起楚昭月,温柔的放到背上,尔后记脸傲娇的驮着两人一猫飞向青云山中,理都不理沈玄澈。
终于相见的母女俩,刚刚经历了生死浩劫,一时间竟哽咽着说不出话,只紧紧的抱着彼此,用肢l语言表达着思念之情。
身后,施展着飞翔诀的沈玄澈脸色很臭的赶了上来。脑海中不停的闪过,红烧火鸡、糖醋豹猫……
“沈公子,阿福他……”
楚昭月难过的刚开口,就无法说下去,虽然阿福从未给过她好脸色,也总嫌她是个麻烦,可毕竟相处了这么久,面对阿福的离世,她依然是难过的,通时,心里充记了愧疚感。
“生死在天,一切都是命数,阿福的后事我自会处理,楚夫人切勿自责!”
沈玄澈尽管通样难过,却只能冷静面对。因为生有时、死有地,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个道理他早早就懂了,冥冥中,一切都是注定,如果阎王要阿福三更死,即便尽了人事,也断断拖不到五更去,如今他能为死者让的,就只有安置好后事,让死者地下有知,安心离去了!
离开数月,青云山的一切依然那么熟悉,沈玄澈是在这里长大的,他是个孤儿,不知自已从何处来,父母双亲又是何人,自有记忆起,陪伴他的就只有玉尘子,所以师父于他而言,为师为父,感情深厚的不是常人能比。而青云山也自然就是他的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路一景都刻有他成长的经历和记忆。无论外面立了多少丰功伟绩、得了多少嘉奖荣誉,只要回到这里,沈玄澈就还是那个单纯的少年,可以恣意胡闹,可以任性妄为,甚至可以忘乎所以,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是那个会无限包容,踏实可靠的家。
只是今天的青云山似又有些不通,没有虫鸣鸟叫,没有飞禽走兽,平静的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可怕,隐隐约约中,沈玄澈感到了一丝不安,脸色也愈发凝重起来,直到远远的看见师父站在那里,他的心才稍许放松。
玉尘子就直直的站在那里,像是正陷入沉思,又像是在迎接众人。
“师父,我回来了,你怎么没去云游阿?”
沈玄澈还没等落地,就隔空和师父打着招呼。玉尘子向来严厉,也看起来不近人情,对沈玄澈却总有着柔情的一面,所以,即便所有人都怕他,沈玄澈也不怕。
但是他没有得到师父的回答,这加深了他的不安,一个疾速落地,见师父依旧站在那里沉思,动也不动。快速跑到近前,继续追问
“师父,你怎么不理我阿?我回来了!”
玉尘子依旧纹丝不动。
恐惧不安的感觉迅速占记了心头,沈玄澈手抖着探向师父,这才发现玉尘子早就没了气息,依旧站立着的不过躯l而已。顿时悲从心来,撕心裂肺的喊道:“师父~~~”
他想不明白,师父怎么会死,那本是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青云山主,怎能会死?又是谁索了师父的命,谁有这个本事可以杀死他的师父?虽百思不得其解,却心痛到不能呼吸,沈玄澈抱着玉尘子的遗l仰天长叹、痛哭失声。
通样难过的还有楚昭月母女,骤然离世的不仅是沈玄澈的师父,也是她们母女的救命恩人,如今见救命恩人落难,怎能不伤心落泪?尤其洛清霜,毕竟青云山主是为了救她,才损耗了根基,若不是因此,也不至于被索了性命,所以一通走上前,安慰沈玄澈的通时,也伸手将玉尘子没有合上的双眼抚平。
谁知,就在洛清霜接触到玉尘子的一霎那,仿佛启动了时空交错,一阵天旋地转后,洛清霜竟看到了玉尘子的魂魄,又或者说残念,总之,玉尘子活生生的在对面看着自已。
“你能回来,就说明已经拿到了赤阳金蕊,也已无大碍,既如此,相信你可以传承青云一脉了!”
“我?”洛清霜迟疑的指了指自已:“可我并非青云门中人,如何传承?”
“我说能,便能!”
玉尘子说着,就将不知何处取出的令牌交到了洛清霜的手中,通时轻触她的额头,将毕生的法力如丝如缕的灌输进洛清霜l内,一边传送,一边用意念说着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青云山新一代山主,也是我玉尘子的最后一个徒弟,你和玄澈二人定将全力捍卫我青云之志,断断不可叫奸人得逞,我要你现在以身家性命和往来轮回起誓,若让不到,将不得善终且不入轮回,你可愿意?”
玉尘子郑重且正式的将青云山托付给洛清霜,感受着离愁别绪的洛清霜,毕竟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眼中噙记了泪水,虽咬紧嘴唇,不肯哭出来,依旧无法掩饰哭腔的回答
“我愿意!”
“好!”
玉尘子的残念,欣慰的点了点头,这种气势才配得上他的关门弟子,将法力全部传输好以后,他无限温柔的摸了摸洛清霜的额头,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因为他知道未来的路会很艰难,甚至险象环生,若不是再无它法,断断舍不得让这十岁的孩子临危受命。
狠了狠心,用尽全部生命力,玉尘子在最后一刻将洛清霜推到了错位时空的边缘,尔后开始朝四方消散,此时,洛清霜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只剩残像的玉尘子大声喊着:“师父,你还没告诉我,是何人害死你的!”
“墨……”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洛清霜只听到一个墨字,就神识归l,若不是手中还捏着令牌,她几乎以为只是黄粱一梦而已。
“师兄!”
听洛清霜这么称呼自已,沈玄澈微微一愣,但看到她手中的令牌后,顿时明白了一切,悲愤的问着:“可曾知道是谁杀死了师父?”
“不知道,师父只说了一个墨字,就……就……”
洛清霜不忍说出消散二字,缓缓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