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带进去见主公!”
郭图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粗麻绳狠狠勒在陈砚手腕上,勒出一道红痕。秦代玉佩被挤在掌心,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着清醒——袁绍多疑,郭图又心胸狭隘,这一趟主营,怕是九死一生。
主营帐内,烛火摇曳。袁绍坐在虎皮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案几上放着一封拆开的书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粮官陈砚与曹营私通,三日后献乌巢”。
“你可知罪?”袁绍的声音像闷雷,震得帐内士兵都低下头。
陈砚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却没跪:“主公,我何罪之有?”
“还敢狡辩!”郭图立刻上前,指着案几上的书信,“这是从你帐内搜出来的通敌信!刚才曹操的军队突然撤退,定是你提前通风报信,让他避开了埋伏!”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浑身是伤的斥侯连滚带爬进来:“主公!曹营撤兵时,留下了不少营帐,里面发现了这个!”
斥侯手里捧着一面青铜令牌,上面刻着“曹”字,令牌边缘还沾着一点绿色的粉末——正是陈砚撒在粮囤周围的“解酒草”粉!
“证据确凿!”郭图厉声喊道,“这令牌定是曹操给你的信物!你在粮囤撒的‘毒药’,就是给曹兵的信号!”
周围的将领纷纷附和,有人甚至拔出了佩剑:“杀了这个奸细!以儆效尤!”
陈砚看着那面令牌,突然笑了。他抬起被绑的手,指了指令牌上的粉末:“郭先生,你说这是毒药?那你敢不敢尝尝?”
郭图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你这奸细,又想耍花样!”
“这不是毒药,是‘解酒草’的粉末,能防潮驱虫。”陈砚转向袁绍,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主公若是不信,可让人取些发霉的粮草来,撒上这粉末,三日后再看——若是粮草还能发霉,我甘愿受死。”
袁绍皱了皱眉,挥手让士兵去取粮草。郭图急了:“主公!这奸细是在拖延时间!曹操撤兵定有蹊跷,万一他去而复返,乌巢就完了!”
“曹操不会回来了。”陈砚突然开口,“他提前火攻,本就是孤注一掷,如今火攻失败,粮草又不足,只能撤兵。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郭图身上:“刚才曹营撤退时,留下的营帐里,除了这令牌,还有别的东西吧?比如……郭先生的私印?”
郭图的脸瞬间白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一枚玉印,此刻却空空如也。
“你胡说!”郭图的声音都在抖,“我何时有私印落在曹营?”
“就在三日前,你派去曹营的信使,被我截住了。”陈砚缓缓说道,“那信使带着你的私印,去给曹操送乌巢粮草分布图,可惜他刚出营就被蛇咬了,我救了他,他便把一切都招了。”
帐内一片死寂。袁绍盯着郭图,眼神里记是怀疑:“郭图,他说的是真的?”
“主公明察!是这奸细血口喷人!”郭图扑通跪倒在地,却不敢看袁绍的眼睛。
就在这时,之前被陈砚调整过粮囤的士兵突然冲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布包:“主公!这是从郭先生的亲信帐里搜出来的!里面有曹营的钱财和一封密信!”
密信上的字迹,和案几上那封“通敌信”一模一样,落款处还盖着郭图的私印!信里写着“若能除掉粮官陈砚,说服袁绍放弃乌巢,曹丞相许诺封我为列侯”。
郭图瘫在地上,浑身发抖:“不……不是我……是曹操逼我的……”
袁绍气得一脚踹翻案几,拔出佩剑架在郭图脖子上:“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待你不薄,你竟敢通敌!”
“主公饶命!”郭图连连磕头,“是我鬼迷心窍,求主公给我一次机会!”
陈砚看着眼前的闹剧,轻轻叹了口气——历史上,郭图就是因为嫉贤妒能,多次进谗言,才导致袁绍兵败官渡。如今虽然提前揭露了他的阴谋,但袁绍的多疑,怕是改不了。
“主公,”陈砚开口,“郭图通敌,罪该万死,但乌巢的防御不能没人主持。曹操虽然撤兵,但他的谋士郭嘉,怕是已经想到了新的计策。”
袁绍这才想起陈砚,连忙让人给他松绑:“先生受苦了!刚才是我错信奸人,还望先生莫怪。乌巢的事,就全靠先生了!”
陈砚揉了揉手腕,掌心的秦代玉佩突然发烫,系统提示音响起:【揭露郭图通敌,修正袁绍集团内部矛盾!历史修正点+1500!解锁郭嘉线索:郭嘉身患咳疾,三日后将在曹营服用“寒石散”,此药会加速其病逝!】
他刚想追问郭嘉的具l情况,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是秦氏宗祠的人!
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青年走进帐内,无视帐内的剑拔弩张,径直走到陈砚面前,递过一枚玉佩:“家主让我来送消息,王莽的后人已经派了‘新朝死士’,穿越到三国时期,目标是刺杀你,夺取《垦荒录》!”
陈砚接过玉佩,上面刻着“秦”字,和之前那枚“扶”字玉佩正好能拼成一对。系统提示:【秦氏信物集齐!解锁扶苏后人身份:秦氏一族,世代守护扶苏血脉,如今的家主,是扶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