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栀盯着放置茶杯凹槽里的两个监听,垂眸凝视了许久。
心中好一番天人交战,她这才道:“或许你说的对,我要是提前能知道一些事,就能早做些规划和打算。”
孟楠:“就是这个意思。”
乔北栀拿起两小块监听,仔细的放入自己的包里。
孟楠瞥着她不太利索的左手:“你手咋了?”
乔北栀将左手缓慢的放在肚子上:“没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老泛酸而已。”
“泛酸??”
孟楠疑惑的呢喃的一句,像是想到什么的她,忽然转头冲着乔北栀问:“你跟周聿宴没发生关系吧?!”
乔北栀被她一惊一乍的话语吓得激灵,又因她说出的那番话红了耳根。
回想到周聿宴的吻技,她撇了撇嘴角,一脸嫌弃的转过头吐槽。
“不是我说,周聿宴那吻技,都狗都不想跟他亲。”
孟楠听得哄然大笑:“你说什么啊?那你跟他亲了,你不就是”
说到一半,孟楠的笑脸在脸庞上凝固。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诧异的问:“你刚刚说,周聿宴的吻技很差??”
乔北栀点头,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怎么了?”
“你也是个恋爱小白,也就跟周聿宴这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有些事情你自然不会清楚!”
孟楠深吸了口气道:“乔北栀,我现在百分之百的肯定,你家男人跟苗欣柔肯定真的半点关系都没有!!”
乔北栀歪头看她:“这算什么证明?”
“这还不算吗?!”
孟楠一拍脑门,满脸无语:“乔北栀,接吻技术向来都是按照次数逐渐熟稔的!
“他要是真的跟苗欣柔有长时间的发展,绝不可能吻不来!你自己动脑想想呢??
“算了算了,我现在多说也没用,这样,你把孩子的头发和周聿宴的头发拿去做一次dna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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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楠的话无疑给乔北栀心里种下了想要一探究竟的种子。
她要以自己一身,分两路行事。
一是拿到周聿宴和周遂的头发,二是监听她父母和爷爷。
心里怀揣着心事,想要有些秘密将要昭然若揭,乔北栀就不能安然入睡。
心情激动,再加上伤口跟小鸡琢咬般的疼,乔北栀心气浮躁的掀开被子起床,准备下楼去温杯牛奶喝喝。
刚将卧室的房门打开,隐约的吵架声落入耳中,歇斯底里的女人声音有些熟悉,勾的乔北栀好奇的注视。
她顺着周聿宴房间散落出的一缕光线,寻思了半晌,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房门旁靠墙听着。
“聿宴,就当是我求你,来看看孩子好吗?”
苗欣柔的哭腔凄厉,听得乔北栀眉眼都多了几分动容。
周聿宴嗓音好似夹带着薄冰的回应:“我过去有何用?家医在,要是情况紧急,他自然会提醒你带孩子去医院。”
“自打遂遂被保镖送回清醒后就一直在发烧,三十九度的高烧半点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