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纯属健康放松。
没想到,岑那家伙看着花里胡哨,手上的按摩手艺却是出奇地强,揉捏得分寸不差,连她这段时间赶路压出来的肩膀酸痛和后背僵硬,都被按散了。
一按下来,整个人都轻快了几分,走路都比平时舒服。
就是
白姝想到临走前岑那句“雌主,你可以把我赎出去”,她嘴角狠狠抽了抽。
赎身?
她都说了自己穷了,他还死皮赖脸蹭过来,笑得贼灿烂。
开什么玩笑,她那点破资源,哪里能给他赎身?
这漂亮归漂亮,养不起啊!
刚刚鸟宁付钱还不够,是跟蜥灵两人一起凑才给她把岑的钱付完。
分开的时候两人目光嫌弃,还叮嘱她一定要把钱还给她们。
这边白姝刚踏进院子,脚步还没站稳,就感觉屋里气氛不太对劲。
院子里安静得离谱,平时灵泽的藤蔓早就该蹭上来黏人了,狼凛也该第一时间凑过来了,结果此刻,整个院子静得像没人。
白姝心头猛地一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自己今天在窑子里,待了一天。
而家里的那几位,尤其是狼凛,鼻子跟狗似的,别说待一天了,怕是她刚进门,身上的味道都被闻得清清楚楚。
屋内微弱的火光晃了晃,狼凛的身影缓缓从屋里走出来,黑沉沉的眼神在夜色下落在她身上,盯得她后背都开始发凉。
白姝皮笑肉不笑地抬手,假装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我回来啦。”
没等她多说,旁边的藤蔓悄无声息地从院子角落探出来,灵泽也跟着出现,眼底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反而透着点不明意味的盯着她。
澈溟也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像是一潭死水,可白姝知道,他越是这样,越是危险。
狼凛慢悠悠地走近,嗅了嗅空气,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不重,却压得白姝后背发凉:“玩得挺久。”
白姝:“”她路上已经想好借口,赶紧推卸责任,声音也是软得不行:“不是我要去玩,是鸟宁跟蜥灵,她们偏要拉我进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是那种玩心很重的雌性?”
说完,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狼凛低头看着她,黑沉的眼睛里没什么表情,嗅觉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扫着她身上的味道。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模糊不清。
灵泽凑近两步:“可姝姝身上,有好多雄性的气味呢。”
白姝没想到这颗植物鼻子也这么灵敏。
她脑袋飞快运转,知道这气氛再拖下去自己迟早露馅,干脆一咬牙,强行转移话题:“我去洗澡。”
说着,她也不等人回话,转身就往屋里走,动作利落得像是后面有野兽追着。
结果刚迈进门槛,身后的脚步声齐刷刷响起。
不用回头,她都知道,狼凛、灵泽,还有澈溟,全跟上来了。
白姝咬牙,扯出个笑:“你们干嘛?”
狼凛语气理所当然:“一起。”
灵泽眨了眨眼:“洗澡嘛,当然一起。”
澈溟没说话,脚步却跟得稳稳的,明显也没打算放过她。
白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