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耳尖的红色更明显了,漂亮的五彩发丝轻轻垂落,遮不住他微微紧绷的下颚线。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笑着回答:“她们不敢如此摸我。”
白姝手上的动作一顿,眨了眨眼,有点意外地问:“为什么?”
旁边的鸟宁没忍住笑出声,凑过来小声提醒:“你不知道?他是电蛱蝶啊。”
白姝一愣:“电蛱蝶?”
“嗯。”鸟宁点头,嘴角还挂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身上带微弱电流,你没感觉到吗?”
电流?
难怪刚刚摸着怪痒的,像是细微的麻感,她还以为是自己摸的太舒服了,让自己皮肤都发麻了。
白姝心里狠狠给自己的色心补了一巴掌。
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
她正暗戳戳懊恼,旁边的岑却察觉到她不摸了,非但没退开,反而主动地凑近了些。
带着若有若无的电流气息顺着他靠近的距离弥漫过来,微微的麻感几乎快扫到她的侧颈。
岑低头,嗓音含着轻笑:“雌主,你好像不怕电?”
那双潋滟的眼睛近在咫尺,漂亮得像是故意勾人的陷阱。
白姝:“”
谁说不怕了,她是怕得半死,关键是现在想跑又丢面子。
后面她举止收敛了不少,原本搂着岑腰的手也老老实实放了下来,整个人坐得都端正了几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清晰地察觉到,周围不少目光,正不加掩饰地落在自己身上。
岑这五彩长发、俊美得过分的脸,偏生乖乖靠在她身边,像是半点没打算换人。
换谁不多看两眼?
白姝僵着脸,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周围扫了一圈。
几乎每个刚进来的人,都会本能地往她这边看上一眼,目光里或是好奇,或是探究,甚至还有点微妙的不甘。
白姝心里紧张起来。
别遇到熟人,别遇到熟人
她疯狂祈祷。
自己在这浪完还想好好回家,可别让家里那几个雄性知道,要不然别说回家,怕是半路都得被提溜回去收拾了。
结果话还没念完,门口突然一阵骚动。
她下意识抬头,视线刚扫过去,整个人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的老母亲,来了!
老狐娘气质一如既往地雍容,身后还跟着自家的雄性,肩宽背阔,气场不输旁人,偏偏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进了窑子,丝毫没有半点不自在。
这画面兼职比恐怖片还刺激!
更要命的是,老狐娘在人群里一扫,目光干脆利落地落在了她身上,原本平静淡然的脸瞬间出现裂缝,眼睛睁得老大,满脸写着:
我女儿?!
白姝:“”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