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快被烫冒烟了。
尤其是这家伙还装得一本正经,整张脸挂着纯净又温柔的笑,用力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胸膛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贴在她背后,像是活生生的火炉。
就这样,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
白姝原本还紧绷着神经,见阿狞只是贴着她,没再多说什么,心里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她甚至开始庆幸,看来这小反派虽然长大了点,脑袋里那点单纯还没完全丢掉,知道适可而止。
结果下一秒——
她就感觉腰侧传来一点轻微的动作。
阿狞的手不安分地往上游移,指尖隔着衣料,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腰窝。
动作不重,像小兽崽挠人似的,轻轻地、慢慢地,带着点试探与坏心思。
白姝脸色一僵,猛地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狞愣了下,随即轻轻一笑,声音懒散中透着点藏不住的得意:“雌主,还没睡呀?”
白姝想骂人。
他这样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白姝死死捏着他的手腕,正想强行翻身拉开距离,阿狞却没松开,反而低着头,黑发垂落,声音带着点撒娇式的理直气壮,软声软气地落下来:
“雌主,我还是想跟你做亲密的事情,我为了做这件事,我才强行成熟的。”
白姝手一顿,问道:“什么叫强行成熟?”
阿狞抬眼看着她,黑眸干干净净,唇角微微上扬,笑得天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今晚雌主要是不陪我做亲密的事,明天狼凛哥他们就又不让我碰你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语气却透着股倔强:“我也不能就这么抱着你。”
白姝深吸了一口气,死死捏着阿狞的手腕,强撑着冷静,语气不疾不徐地开口:
“阿狞,成年和亲密的事不是你这样算的。”她努力把声音放缓,试图用讲道理的方式糊弄过去,“真正的成年,需要时间、需要过程,懂吗?不是你一晚上变大了,就能——”
话没说完,阿狞忽然凑近了些。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笑意不大,却偏偏带着股特有的认真与执拗:“可我已经变大的很大了,真的很大。”
声音低低的,他压着嗓音带着黏腻感,一字一句:
“雌主,我可以了。”
说着,整个人不动声色地往她怀里挤了挤。
白姝觉得自己再不阻拦,真的要出事。
她抬手猛地拍了阿狞一下,动作不重,但力道里带着点不耐烦的意味。
“离我远点。”她佯装冷淡,声音硬邦邦的,整张脸写满了“没心思搭理你”。
按理说,要是昨天那个小正太的阿狞,这时候肯定会可怜巴巴地松手,眼圈一红,自己还没绷两秒就得软下来哄人。
可现在的阿狞,完全没有那反应。
他不但没松手,反而垂着眼睫,目光微微暗了暗,被拍过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细细地扫过,带着一片微妙的酥麻感,直直窜上脊背。
阿狞唇角轻轻一勾,笑意里透着点藏不住的坏劲儿,像是本能地察觉到,雌主越冷淡,他越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