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自己知道分寸的,不像你,每次都让自己身陷危险当中。”
沈安南主动拉起他的手:“星野,我并没有因为你亲我生气,我就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热烈的情感,我觉得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在京市先立住脚跟。”
“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在京市开药膳店的原因。”
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谢星野要是再听不出来话里其中的含义,那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嗯,安南,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也希望我们的家可以变得更好。”
谢星野承认,那是他冲动而为之,没有考虑大局,也没有设身处地的想他们在京市现在的处境。
沈安南觉得话点到为止就好,起身主动拥抱了谢星野,拿起放在床边的花:“这花我很喜欢,谢谢。”
离开的时候,还在谢星野的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才挥手告别。
病房里现在就剩下谢星野一个人,他把沈安南说的话听了进去。
现在回想沈安南来京市随军后的一切事情,好像并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顺利。
总而言之还是自己想的太过于简单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必须要站的足够高,比刘鸣谦的地位高,就不会受到他身份的限制。
谢星野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胳膊,心里又一次下定了决心。
沈安南回到刘国栋的办公室,无缝衔接的看诊病人,现在复诊的病人基本都认沈安南。
沈安南说话比较温柔,扎针也会注意到病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可谓是熟手。
还有一些复诊结束的病患,逢人就夸沈安南的扎针技术好,一点都不疼。
她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让自己有空闲,要不就是抽空看书,要不就是抽空练习扎针。
上次刘国栋教给她的看家本领,现在已经练习的七七八八了,刘国栋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
现在这个状态给谁,谁都不可能这么高精神的安排自己每天空闲的时间。
“小沈丫头,我看你把针法练习的很熟练,现在有没有胆子跟我去病人家里复诊?”
刘国栋是在她练习针法的时候,观察到每一次下针几乎分毫不差,才开口询问。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不对,您现在有这样的病人?”
沈安南正愁没有人来练习这压箱底的针法,没想到就迎来了送上门的机会。
“我去,师傅,我跟您去。”
她知道刘国栋每周,或者每隔两周就要外出出诊,之前从来没有让她跟过,这次破例应该是看见她把他教的看家本领练习的差不多了。
沈安南没有任何犹豫,跟着刘国栋外出看诊,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汽车已经在等了。
她看了一眼车牌号,发现不是刘国栋那辆转悠的通勤车,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车牌号,心中疑惑不止。
“刘老,这位是?”
沈安南跟着上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例行询问。
“这是我的小徒弟,总理的治疗后期的针法,我这个老头子可能精力有点跟不上,有我小徒弟在,可以在关键时候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