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里,沈安南是少有坚强的母亲和妻子,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快速冷静下来处理得当,很了不起。
“何姐辛苦了,这么晚还要帮我温饭。”
沈安南抬头面露感激,“不用担心,事情现在警察那边已经做了笔录,相信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星野受伤就当他调休。”
何秀媛看着她还有心情吃饭,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或者说有解决的办法。
连忙转身去烧水,想着她跑了一整天,腿脚应该非常酸痛。
沈安南吃完饭在院子里消消食嘛,就让何秀媛叫去了卧室,看着地上已经放好的洗脚盆,眼睛湿润。
“何姐”
她没有忍住,上前走了几步一把抱住何秀媛,把头埋进她的肩膀头,沙哑着声音:“何姐,你让我想到了我过世的妈妈,谢谢你,何姐”
沈安南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就是很久没有感觉到母爱一般的温暖,多少有点想念。
“安南,你啊,以后就把我当亲姐姐,要不亲姨姨也行,我们就是一家人。”
何秀媛也是有些动容,知道沈安南的压力不小,总是自己扛着也不行,她有点想当她可以依靠的肩膀。
沈安南待人接物永远都是真诚的,完全不会有什么小心思或者坑蒙拐骗,她这样的人就值得更好的待遇。
她帮着沈安南擦拭干净眼泪花,小声劝说:“乖,听话,别哭,怀孕的时候掉眼泪对眼睛不好。”
不仅如此,等着沈安南泡完脚,她还主动去倒洗脚水,真的就当自家儿子一样照顾。
夜里的风有点刺骨,刘鸣谦手里拿到的不仅是拿着火车票还有费劲弄来的边防证和港澳通行证。
这两个证件可是不好搞到手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半夜才往回走。
现在去港市要四十多个小时,刘鸣谦不在乎时间,只要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蒋女士送走,他可以洗脱包庇罪的嫌疑,职位不要受到任何影响,就万事大吉了。
“呜呜呜!呜呜呜!”
“你别叫,你要是大声嚷嚷,不到上火车前我不会给你解绑的。”
蒋女士因为之前反抗的厉害被刘鸣谦用麻绳绑在椅子上整整半天,现在除了有哼唧的力气之外,整个人都虚脱了。
大概是刘鸣谦不在的时候,折腾着解开麻绳,用力过度导致的虚脱。
蒋女士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痛感,估计已经磨破了皮,她缓慢点头服软。
刘鸣谦很满意自己看到的动作:“这才乖,早这么听话多好。”
他将蒋女士身上的所有麻绳解开,盯着她换了衣服,在她经常拿的手提包里塞了钱和票,拽着胳膊就出门了。
刘鸣谦的勤务员开着车在院门口等着两人上车,才知道这次的目的地是火车站,心里有点疑惑,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不能问。
到了火车站,刘鸣谦的胳膊一直钳制着蒋女士的胳膊,不允许她有一点想要离开的迹象。
好不容易熬到火车票检票,刘鸣谦亲眼盯着她检票后上了火车,直到这班火车开走离开车轨,看不见车尾的那一刻,刘鸣谦才觉得心里踏实。
他满意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背着手往前走,脑子里已经想到自己顺利官升一职的样子。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火车摔死了!警察!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