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闹,软软,你的心呢?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我和谁上床都无所谓?”
姜絮脸色也很冷,直视着他。
“我的心早就死了,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贺宴庭瞳孔猛缩。
张着嘴,却一言不发。
她的话就像一记巴掌,把贺宴庭打懵了。
他眼底微红,抓住姜絮的手腕:“我都捂了这么久了,它还没活过来吗?”
姜絮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就走。
贺宴庭死死抓着不让她走,被姜絮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
她感到心烦意乱,快步离开,来到一个角落,靠墙看着头顶绚丽的水晶灯,缓缓吐出一口郁气。
“姜小姐?”
一道略显冷淡的女声传来。
姜絮看向来人,神色很淡:“有事吗?宋小姐。”
宋明月低头笑了笑:“想跟你聊聊,现在有空吗?”
“没空。”
姜絮直接拒绝。
宋明月勾了勾鲜艳的红唇:“是关于宴庭的事。”
姜絮依旧冷淡:“那你应该去跟贺宴庭聊,而不是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么,那如果和宴庭的母亲有关呢?”
宋明月挑了挑眉,“听说这二十年来,你母亲一直很自责,但如果那件事与她无关,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姜絮皱眉:“你什么意思?”
宋明月转过身,看着对面玻璃中的自己,神态傲然道:“宴庭的母亲不是自杀,我知道真相是什么,我想以此为条件,让他和我结婚。”
这话让姜絮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随即,宋明月惋惜地摇头:“可惜,他拒绝了。”
“姜小姐,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只要贺宴庭答应结婚,你母亲的冤屈也可以解除,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说着,她微微一笑,“帮我劝劝他。”
之后,她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姜絮神色怔然,心思凌乱。
很快,到了中午开宴的时候,她带着团宝坐,而贺宴庭很出奇地没和她坐在一起,而是独自坐在一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
外人看着,甚至可能以为他今天心情大好。
但姜絮知道,他生气了。
而且这次气得很严重。
吃完饭,宾客纷纷离开,姜絮陪贺老太太送客,目光向四处搜寻,却没看到贺宴庭的身影。
她把团宝托付给贺幼云照顾,自己上楼找贺宴庭。
曾经属于他们的卧室,房门关着,姜絮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轻轻转动门把手,门开了。
屋里光线很暗,厚重的天鹅绒刺绣窗帘紧紧拉上。
姜絮隐约看着床上好像有个人。
她摸索着走过去,到了床边被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床上。
还没爬起来,她的手臂忽然被抓住。
伴随一股巨大的力道,她被人按在身下。
下一秒,浓重的酒精气味和粗重的呼吸迎面扑来,粗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上床,因为我只想上你。”
“贺”
姜絮的话被悉数堵在喉咙里,近乎粗暴的吻在她的唇舌间疯狂席卷,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痛得想推开他,却完全推不动。
他上下其手,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扯掉。
姜絮反抗着,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恍若未闻。
他只想做一件事。
狠狠教训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