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御霄本就在想事,经过这样一吓,顿时一惊。摸着玉佩的手微微发抖,这一下令玉佩从怀里露出来一个角。
赵虎目光一凝,他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双眼瞪圆,一把手就朝诸葛御霄胸口伸了过去,“呦呵,你这是藏着什么宝贝呢?拿来吧你!”赵虎一手抢走玉佩,举到眼前贪婪地反复打量起来。
只见玉佩白如羊脂,表面纹路繁复且神秘,一看就不是凡物。赵虎心中狂喜,认定这枚玉佩定然价格不菲,说不定能凭此宝贝摆脱杂役身份,跻身青云宗外门弟子之列。
“那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诸葛御霄心急如焚,伸出手就想要将玉佩抢回来。他认定这个玉佩一定是自已的大机缘。
赵虎反应更快,先是一躲,随后伸手对着诸葛御霄一推。诸葛御霄一个趔趄,险些被推倒在地。赵虎看着他一阵冷笑:“你一个新入门的杂役哪来的这等好宝贝
我知道了,肯定是偷的,走,跟我去见长老,今天就好好教教你青云宗门规!”说着就强行拽着诸葛御霄,仗着身l强壮,将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诸葛御霄推搡着朝着长老居所而去。
到了长老居所,赵虎马上变了一副嘴脸。他的表情谄媚至极,举起玉佩,扑通的一声跪下,急切地说道:“长老,您可要为宗门主持公道啊!
我今天瞧见这诸葛御霄鬼鬼祟祟的藏着这玉佩,这玉佩定是他偷来的。您瞧这玉佩,绝非寻常之物,定是宗门哪位师长遗失的宝物。咱们青云宗向来门规森严,绝不能姑息这种偷窃之徒!”
诸葛御霄跪在一旁,大声辩解道:“赵虎你血口喷人,这玉佩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你凭什么污蔑我是偷来的?”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但是一穿越便已经在自已身上,推给自已原身那不知名的父母,肯定没什么问题。
只见长老坐在上位,面色阴沉,近期青云宗确有一些弟子报告法宝失窃的案件。长老为此事也是心烦意乱,头疼不已。
此时见诸葛御霄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杂役弟子,那玉佩又确实看起来不凡,何况这小子的背景他清楚得很,只是一位城中的乞丐罢了,如果其父母是修仙者,怎会让他流落至此
心中已然对赵虎的说法确信了几分,长老对诸葛御霄问:“你还有何解释?”诸葛玉连忙跪地,委屈道:“长老,我对天发誓,这玉佩确实是我父母留给我的,绝非偷窃,还望长老明察。”
显然,长老对他的这番话并不相信。见到诸葛御霄没有其他有用的说辞,况且赵虎平日里确实表现得忠心耿耿,所以他对盗窃之事心中确信。
长老当即呵斥道:“还敢狡辩!身为青云宗弟子,却让出偷窃之事,实在可恶。”
这时赵虎见长老相信了他的说辞,心中欢喜。通时也生出心思,若是长老将玉佩没收,自已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赵虎连忙插嘴道:“长老,这诸葛御霄偷窃宝物确实罪不可赦,一定要严惩!这玉佩不如先让我保管,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找到失主,为宗门分忧。”
长老沉思片刻,觉得赵虎所言不错。一来他他还要追查其他丢失的法宝下落,赵虎主动请缨,看上去很是懂事,他十分欣慰。
二来他也担心将玉佩留在身边,万一出现什么差错,还会连累自已,便点点头:“也好,赵虎,玉佩就先交由你保管,务必尽快找到失主,查明真相。”
赵虎心中一喜,连忙应道:“是是是,长老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长老又转头看向诸葛御霄:“在真相查明之前,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三个月。你好好在那儿反省反省,若真有冤屈,等事情查明,自会还你公道。
要是你真犯了偷窃的罪,就别怪我不客气,按门规处置!”出于谨慎考虑,长老并没有直接对诸葛御霄使用宗门酷刑。
诸葛御霄面对长老不善的面色和强大的气势压迫,顿时不敢再让狡辩,咬牙不甘地瞪了赵虎一眼,朝思过崖走去。
其实诸葛御霄对思过崖并不排斥,因为根据他前世看到的各种小说,思过崖往往会藏着主角的一番机缘。
而且这三个月也不用继续干杂活了,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想到玉佩被赵虎那厮夺去了,还冤枉自已,诸葛御霄心中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思过崖很偏僻,四周崖壁陡峭,云雾缭绕,看起来阴气森森,抬头望过去,诸葛御霄不免开始心中嘀咕:“这思过崖里面该不会有鬼怪吧,看着怪渗人的,跟小说里清净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看来不能迷信前世的那些认知。”
一路提心吊胆地爬上了思过崖,天色已经逐渐变暗,就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石屋,就像前世即将被拆除的违规建筑那样,看起来摇摇欲坠的。
由于长期潮湿,屋里一股子潮湿发霉的味儿,熏得诸葛御霄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丧气地走进石屋,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石床上,心中越想越气:“赵虎,早晚让你好看!”
第二天一早,诸葛御霄就开始在思过崖乱转起来,他还惦记着在思过崖发现机缘呢,毕竟他只有一本锻l的功法,没有一本真正弄够修行的秘籍。
锻l功法的锻l也就只是增强l魄,跟修炼界锻l那种能够修炼出真气的功法并不一样。
他到处东摸摸西看看,连老鼠洞都没放过伸手进去摸了一把。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折腾到了中午,他发现崖壁上有一条特别细的缝隙。
要不是他眼睛尖,根本发现不了,伸手进去摸索,发现尖锐的石缝中间竟有一块儿圆形凸起的石头,这让他心中感觉怪异,因为这石头并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诸葛御霄心中一喜,根据他前世看小说的经验,这必然是个机关无疑。他对着这个凸起的石头摁下,果不其然,一个洞口缓缓打开。从外面看去,里面黑乎乎的,洞口很窄仅容一人勉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