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办法沟通。
魏景澄虽然觉得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但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想起马嬷嬷常说的:“女子小心思多,晾晾就好。”
他点头:“行,那你先回去吧。今晚的花灯是我的错。等明年,明年我一定给你赢一盏最漂亮的。”
林破晓只是看了他一眼,连敷衍的笑都懒得做。她转身离开,步子不快,却像一步一步走出了旧梦。
背影被灯笼的昏黄光影拉得细长,孤单得像要被夜色吞没。
魏景澄目送她远去,仍旧以为,她只是赌气而已,等过段时日定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殊不知——就在这一夜,他们的缘分已被悄然斩断。
角门阴影里,萧锦瑟正跟安婆子缩着身子偷听,眼看林破晓往回走,赶紧低声催促:“快走快走,别让她看见咱们。”
天知道,她听到刚刚听到魏景澄那小子话的时候,有多想冲出去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自己生他的气,就是破晓不懂事乱告状,让破晓来解决自己的情绪。
他娘不喜欢破晓,那还是破晓莽撞不懂事,让破晓忍着。
d,双标真是让这小子玩得明明白白了。
要不是真怕直接插手破晓的姻缘,让这丫头反感,她差点没忍住当场一个飞旋腿教这小子做人了。
直等到破晓说那句不必让他母亲接受自己的时候,萧锦瑟恨不得当场放烟花。
是啊,自家孩子凭什么还没嫁过去,就要讨好你家老母。
你家想娶媳妇,还整天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魏景澄那小子还以为自己pua成功了,让林破晓这样的性子都冷静了下来。
殊不知真正的离开,从不是大吵大闹。
可一想到这丫头脑子里那点水,萧锦瑟在回去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说她明早会不会又变卦了?”
安婆子认真思索:“以老奴多年看戏的经验,大多数姑娘都会反复横跳好几次的。”
萧锦瑟的脸瞬间耷拉下去,几乎想哭。(╥╯╰╥)
“不过”
“不过什么?”
“以二小姐爱憎分明的性子,怕是难了。”
萧锦瑟叹了口气:“答应我一件事——”
“请老夫人吩咐?”
“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