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又被喊了回来,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一下子弯着腰战战兢兢进来。
“两位贵人,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可是今日的菜有什么不满意的。”
谢承熙神色冷漠,年怀素则是把那盘菜端到了她面前:“你别怕,我是有事情要问你。”
“这道菜里的羊蹄是你让人去买的吗?”
王婆子看了一眼那道菜,一下子就跟着紧张了起来:“不是我去买的,庄子里有人专门负责伙食的采买。”
她小心翼翼询问:“这道菜是怎么了吗?哪里有什么不妥吗?”
谢承熙就没有那么好的态度了。
他直接冷声质问:“不妥的地方大了,这羊起码已经死了一天一夜了,不新鲜,你们就是拿这样不新鲜的滥竽充数!”
他这人眼中就是容不下沙子,可不会惯着这些下人欺上瞒下的行径。
今日敢拿不新鲜的羊肉以次充好,他日就敢做更过分的事,最后省下来的银子还不是都贪到自己口袋里。
王婆子一听大惊失色。
她猛的看了一眼那壶炖的稀烂的羊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哎呦一声:“这,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是宋婆子出去负责买的,我还特意跟她说了一定要刚刚新鲜宰杀的羊蹄,她应该不敢这么做。”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心中却是没底气。
只是她这人当好人当惯了,总是会以最大的善意揣测别人。
“宋婆子?”年怀素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过屋,并不清楚这桩子内的具体情况。
“你去将她喊过来,不管如何事情要问清楚了,你放心,不是你的错绝对不会怪罪在你的身上。”
也不是要斤斤计较这么一件小事,只是一件小事就能判断出这奴才的品性。
若是那等喜欢占小便宜,借着便利贪银子的奴才,还是趁着如今正好在庄子里赶快除了最好。
若是另有隐情,一件小事自然就算了。
“唉唉,我这就去喊人。”
王婆子不敢耽误,连忙点头快跑了出去找人。
等她找到宋婆子时候,宋婆子刚好正和她儿子在一起呢,她正揪着张贵子的耳朵骂。
“好啊,身上这么浓的脂粉味和酒味,你又拿着银子去了下贱地方快活去了,哪里来的银子,那楼里的女子身子脏,你也不怕染了什么脏病回来。”
“哎呦,娘疼疼疼,你轻一点呀。”
男人被滴溜着耳朵夸张喊疼,然后他踮起脚来顺着力度仰脖子,只是那眼神像耗子一样闪躲就是不肯说银子怎么来的。
昨天那一两银子省下来,加上以前存的银子,够他昨晚快活一晚上了。
见到王婆子神情焦急的过来了,宋婆子这才松开了手,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