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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转变」让秦可非常满意。
在她眼里，我不再是病人，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一个可以随时炫耀的战利品。
时机到了。
在一次「治疗」中，我开始主动向她「请教」。
我的声音空洞又迷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秦教授，那个‘红裙杀手’」
「她是怎么做到那么完美的？」
「我也能成为她那样的人吗？」
秦可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造物主般的垂爱。
她开始向我炫耀她的「犯罪哲学」，仿佛在传授一门高深的艺术。
「完美？那是当然。」她轻笑，带着一丝不屑。
「因为我从不留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
她的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第一个案子的细节被她不经意间抖了出来。
那个死者，是一个喜欢在社交网络上炫富的网红。
「那个女人，每天都在炫耀她那个秃头老公给她买了什么新包。」
秦可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却不知道，她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早就暴露了她的浅薄和空虚。」
「我只是帮她解脱，让她永远定格在最光鲜的时刻。」
廉价香水。
我脑中一道电光闪过，这个细节，和卷宗里那条被忽略的线索对上了。
死者闺蜜的证词——
「她那天喷了新买的打折香水」。
我继续用那种崇拜的语气，问起了第二个案子。
那个前途光明的女大学生。
提到她，秦可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盗用了我的论文，一个字不改，还想凭这个抢走我的保研名额。」
她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冷得能杀人。
「有些人，总是不懂得尊重‘原创’。我只是，教了她一个深刻的道理。」
这些对话，全都被录了下来。
成为了她亲口承认犯罪动机的铁证。
周铭也来看过我几次。
我严格按照计划，对他表现出极度的疏离和冰冷。
可只要秦可一出现，我立刻就变得温顺又崇拜。
这种对比，让周铭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但这种失落很快就被计划顺利推进的快感所取代。
他甚至鼓励我：「晴晴，你要好好配合秦教授的治疗，她是为了你好。」
又一次「治疗」结束。
我猛地抓住秦可的白大褂衣角，用一种几乎狂热的痴迷眼神看着她。
「秦教授，我想成为你最伟大的作品。」
秦可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炙热的光芒。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语，像魔鬼的呢喃。
「快了。」
「在你生日那天，我会为你献上最盛大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