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孤女春娘
我叫春娘,从小就没爹没娘。
是大木村的一个孤儿。
我从小就知道我是没有父母的。
后来,我给自己找了娘,也找了爹。
我有了家。
记事以来,我就跟一个爷爷在一起生活,等到我五岁的时候,爷爷去世了。
他太老了,走一步都颤颤悠悠的。
头发都变白了,就连身上都变得满是皱纹。
脸上的肉都耷拉下来。
可是他还是陪了我很久很久,直到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才离开了。
那是在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早上,我特意没有赖床。
自己收拾好,去找爷爷的时候,
他给我做的早饭还在桌子上摆着,屋子里面却没有人。
我走到院子里,他趴在地上。
我叫了他很久,他都没有在醒过来。
后来家里来了好多人,村长爷爷,还有隔壁的青花婶婶,他们都来了。
他们把爷爷埋到了后山的山腰上。
我再也没有家人了。
村长爷爷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我,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离开了。
我是个女孩子。
村里面没有人愿意收养我的。
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孩子,没有人愿意领养一个最后要嫁人的女孩。
如果是男孩还可以给养老送终,可惜是个女孩。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村长的摇头里面懂得了这些道理。
我最好的朋友,是隔壁的小燕。
小燕有给她买糖吃的爹,还有给她扎漂亮小辫的娘。
我想如果我有父母的话,他们也会给我买糖吃,扎漂亮的小辫,给我穿干净的衣服。
小燕会带给我半块他爸爸从集上带回来的饴糖。
可甜了。
舔上一口,我的嘴里面都是滋滋的甜味。
我喜欢和她玩。
因为我可以看见他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我就能知道如果我有爹和娘,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了。
可是小燕后来不喜欢和我玩了。
她说,我的衣服总是破的,我的脸上总是脏脏的。
我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
我是个不爱干净的小姑娘。
我跑到小溪边,看着自己的倒影。
我洗了洗脸,然后重新扎了头发。
可是我看着身上的衣服。
我只有这一身衣服了,袖子和裤脚已经短了一大截。
我低着头走回家。
我没有办法。
我只有一点点钱,我的钱要用来买米的。
布很贵,我需要攒一攒。
等我攒够了钱,买上布做成新衣服。
小燕就能和我玩了吧。
这样我就又能看到父母是什么样子了。
我又去找了其他的小伙伴。
二牛说【他还得干活,没有时间陪我玩。】
妞妞说,她家的饭,都给她哥哥吃了,她也吃不饱,她不能带我回去。
铁蛋说,他娘说,他要是敢带别人回去,他就打断他的腿。
好吧,原来小燕可以带我回去,还是因为他爹能挣钱啊。
2
寻母之路
我长大了。
不能在吃白饭了,隔壁的刘大叔家招插秧的人。
我去给他们插秧,一天能给10个铜板,还能管顿饭。
路上看到了一个冲着我傻笑的女人。
她是最近刚到村里的傻子。
她到村里的那天穿着衣着华丽,但是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的眼睛呆呆的,一直抱着一个枕头,见到人就让人看她的枕头说这是她的玥儿。
本来跟着她来的还有两个婶子,但是没多久就离开了。
村东头那间小破屋里面就只剩下
她了。
我跑到她的屋子门口去看,她长得漂亮,又温柔。
这应该就是娘的样子吧
我大着胆子走进去,她抬头看见我,先是冲着我傻笑。
然后把胳膊里面的枕头递给我看,说这是她的玥儿。
听隔壁的婶子说她本来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但是女儿被打死了,说是因为偷东西。
然后女儿被打死的当天她就疯了,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趴在她的床边看着抱着枕头的她。
她没有了孩子,我没有娘,正好我可以给她做女儿啊。
我给你做女儿好不好,你没有了女儿,我没有娘,我做你的女儿可以吗
女人抱着枕头喊玥儿的声音一停。
她转过头,眼神从原来的温柔变成愤怒,最后变成要吃人的眼神。
谁说我没有女儿的,我的玥儿好好的,我才不要别的做我的女儿
她冲着我吼完,转过头又对着枕头温柔的问候着。
玥儿,别怕啊,娘在呢。
玥儿乖,娘给你做桂花糕吃啊。
玥儿笑起来真可爱
我坐在地上。
有些羡慕她怀里的枕头。
连枕头都有娘哄,我没有。
我坐在地上,肚子叫了两声。
我摸了摸肚子,我该回去做饭了。
我已经长大了,已经很少有人在每家留我吃饭了。
我学着自己做饭。
虽然总是做的又咸又糊,但是起码我能填饱肚子,不至于挨饿。
我往回走了,既然她不想做我的娘,那我就再找别的娘吧。
我一边走,手里面攥着一根捡来的木棍,一边走,一边抽着地上的杂草。
村子里里面又传来,铁蛋的娘吼铁蛋的声音,还有不知道哪里飘来的饭香的味道。
我抹了抹眼泪,不就是爹和娘吗我也会有的。
我回去给自己做了饭,又继续去隔壁的刘大叔家去插秧。
每天挣几个铜板,还能吃顿饭。
虽然挣得不多,但是能中午吃顿饭,还能买一些粟米,这样我可以不用饿肚子。
就是偶尔会想如果我也有娘和爹就好了。
3
猎户爹来
这天插秧回来的时候,我走在路上。
一个手里面拿着弯刀,穿着动物皮毛做成的衣服的男人,凶神恶煞站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
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拎着衣领子提了起来。
我使劲的挣扎着。
妈呀,什么时候我们村子里面来了这样一个人,黑黝黝的皮肤,一身腱子肉,比铁蛋的爹看起来还要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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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不放啊
我使劲挣扎的时候,村长从后面跟了上来。
气喘吁吁的指着我。
我一看见村长,就不害怕了。
村长爷爷都来了,那这个人再厉害,他也不能当着村长爷爷对我怎么样吧。
周围陆陆续续围上来好多人。
我从小也是在大家的眼皮下长大的,现在我被人提在手里,村子里面的人也不会不管的。
村长爷爷喘匀了气。
春娘,你跑什么啊
我害怕啊
我眨巴眨巴眼说着。
村长让男人把我放下来。
男人小心的把我放下来。
这是想来收养你的人,你愿意让他养着你不
我仰着头,想了想。
你会给我买糖吃吗
男人点了点头,从兜里面掏出来一个布袋,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
里面满满的全是小燕吃过的那种糖。
我曾经舔过一下,甜的我一整天嘴里面都甜滋滋的。
哇,爹,爹,我有爹啦,我有爹啦。
我抱着男人的大腿,把一个糖塞进嘴里面。
男人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自己长高了很多。
我也像小燕一样被爹爹抱在怀里。
我好开心啊。
我看着围在我周围的朋友,我也有爹爹了,也有给我买糖吃,我被别人欺负了有给我撑腰的爹爹了！
我的爹爹是一个打猎的人,他总是可以带回来很多很多肉。
他还给我猎了一只小兔子跟我作伴。
他还会给我买很多很多糖。
我再也不会饿肚子了,还能吃上糖,还能吃上肉。
小燕,二妞,铁蛋他们都愿意和我一起玩了,因为我也有东西可以给他们分享了。
这天我和小燕,铁蛋他们在村边的小河边一起玩水。
哎,你们听说了吗村头的那个傻子被老赖头看上了,要把她给娶了呢！
啧啧啧,老赖子,那都多大岁数了,还娶人家
哎那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吗就没有人管吗
还管啥啊,那都疯成那样了,都扔咱们这了,那不明摆着不管了吗
真是可怜了,那多漂亮的人啊！
可不是吗,那女儿死了,丈夫不管,现在还要被一个大几十岁的老头子给霸占,害。
对了,那老赖子上一个老婆不是才刚被打死吗
可不呗,那坟头土都没干吧呢
哎,什么人啊这是。
村长不管管吗
村长咋管啊,人家那大户人家都不管了,村长也没办法。
我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脚在水里面泡着,听着周围的婶子一边洗衣服一边说着最近村里面的事情。
我嘴里面含着爹爹给买的饴糖。
又想起来那天女人抱着枕头温柔的样子。
如果她要是我娘就好了。
4
救母之战
我跳下石头,准备去女人住的那里去看看。
春娘你去哪里啊
小燕和铁蛋跟过来。
我去看看那个女人。
那我们也去！听说娶新娘子,会提前给小孩发糖。
他们蹦蹦跳跳的往哪边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酸酸的难受。
她那么温柔,就算她不是我娘。
她也不应该嫁给老赖子那种人。
老赖子是村里面十足的坏蛋。
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对着我们。
不光如此,每次经过他家的时候都能听见老赖子的妻子被他打的惨叫声。
我们小孩经过他家的时候都要跑着过去。
村长爷爷和附近的邻居们都去管过,可是每次走了以后,还会打的更加厉害,惨叫声更加大。
周围的人都害怕老赖子。
老赖子会对附近的婶娘们动手动脚,那些婶娘的男人没少对老赖子威胁他。
对我们小孩子,经常威胁我们,拿走我们的东西。
我爹爹给我买的饴糖还被他恐吓拿走了一些。
我爹爹警告过他,所以他不敢再来要我的饴糖,但是他会吓其他的小朋友。
我想如果那个温柔的婶婶嫁给那个老赖子的话,那她会被打死的。
我们到了女人家的门口。
大门关着,但是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还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们一听,就知道老赖子又在打人了。
他们想要离开。
我把门偷偷推开一条缝。
看到里面老赖子在拿些手里的藤条打着女人。
不光如此,还扯着女人的衣服。
女人抱着枕头一边保护枕头,一边护着自己的衣服。
我转头去找爹。
只有爹可以救她。
我跑了两步,又返回来。
我转过头,对着小燕说,让她去找村长。
让铁蛋去附近叫人。
让二妞去叫爹。
我在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处比较矮的墙。
爬了上去,跳下去。
我跳下来,老赖子停了下来,看着我。
老赖子甩了甩手里的的藤条。
扔下了抱着枕头的女人,朝着我走过来。
一边走一边舔着嘴唇。
我看着老赖子,脸上耷拉的皱纹,还有昏黄混浊的眼睛里面透出的那些精光。
我往后退了两步。
转身往门口跑去。
救命啊！救命啊！
老赖子,来到门口,捂住我的嘴,把我往院子里面拖。
我应该把爹爹叫过来的。
我奋力的挣扎着,可是老赖子的手就像铁钳子一样,箍住我的胳膊。
我被扔在屋子里面的地上。
我看着躲在角落里抱着枕头的女人,有些绝望。
老赖子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一边捂着衣服一边大叫挣扎着。
可是没有用。
彭——
老赖子停了下来,转过头。
女人那些枕头打着老赖子。
老赖子转过头把女人扇倒在地。
女人倒在地上还在那些枕头打着老赖子。
老赖子被打的烦了。
直接拽的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往凳子上磕。
我站起身,在桌子上拿了一个茶壶,往老赖子的头上,砸了下去。
老赖子的头上流了血,他摸着头上的血,转过头看我。
女人被他扔在地上。
我被老赖子狠狠地揍着。
我蜷着身子。
想让自己再少疼一点再少疼一点。
老赖子终于打累了,呵斥呵斥的喘着粗气。
他拉开蜷缩着的我,坐在我的身上,嵌住我的双手,一只手脱我的衣服。
他趴在我的身上啃着。
我转过头,咬着他的耳朵。
他一巴掌扇开我。
我扯下来他的一个耳朵。
他捂着耳朵,看着手里的血。
左右看了看,拿起地上的凳子,想在我的身上砸过来。
我闭上眼睛,等着凳子砸下来。
突然,凳子停了下来。
我看见爹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哭。
那会被打成的时候光想着怎么躲怎么弄死他。
现在看见爹来了,一下子觉得好害怕,好疼啊。
爹,好疼啊！他打我！
我一边哭,一边抽噎。
他还脱我衣服！
我看着爹一拳一拳的打在他身上。
周围的邻居在门口看着都没有进来阻止。
中间还夹杂着两声叫好声。
爹爹把他打倒以后,过来抱我。
我指了指地上的女人。
爹爹,把她也带走吧,不然她会被打死的。
爹爹点点头。
我一下子卸了力睡了过去。
5
家的温暖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感觉自己身上的被子好像变的轻了许多,还带着太阳的香味。
我忍不住把被子蒙住头,猛猛的吸了两下。
好好闻啊！
春娘！
我听见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有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掀开被子。
看见那个女人跑了过来。
她脸上还有那天被打的淤青,眼角还有得磕的紫色的淤血。
啊
她跑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头,把被子扯开。
你没事吧春娘我就出去接了点水想给你擦脸,结果没想到就被被子蒙了脸,都怪我,没看好你。
我楞在原地。
我在做梦吗
我有娘了
我在做梦吧！
我慢慢的躺会床上,轻轻的盖好被子。
如果这是梦,那就时间再长一点吧。
春娘青山你快来,春娘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
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爹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剥皮毛的刀。
我看着他拿着刀朝我一步步走过来。
完蛋了,我就说平常少吃他的糖吧,现在在梦里我都要被他杀了！！！！
我还没享受够这种有娘有爹的生活呢能不能让我晚点再死啊！！！！！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吼着。
我突然发现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嗯
他俩突然就笑了。
我偷摸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啊,好疼。
所以这是真的
我的被子是被太阳晒过的香香的。
我的衣服是干净的新缝的,上面还绣着我的名字,春娘。
我还被人这样关心着。
这是真的！！！！！
这不是梦！！！
爹！
刘青山挠了挠头看着床上来回打滚的小姑娘宠溺的笑了笑,接着出去剥皮了。
春娘刚醒需要补补。
女人,也就是元灵,她让我叫她元娘。
她给我打水擦了脸,给我梳了好看的小辫。
我觉得我现在太幸福了,我现在有爹了,还有元娘。
元娘上次被老赖头磕过头以后,疯病就好了。
她恢复了神智,再也不会抱着枕头叫玥儿了,也不会对着人傻笑了。
元娘因为我救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直心里过意不去。
所以在我受伤这段时间,除了刚开始元娘自己养伤以外,后面都是她在照顾我。
本来想等我伤好以后就离开的,结果没想到,碰见我爹也就是刘青山给我做的黑糊糊的饭。
她决定给我做饭！至少保证我能吃上正常的饭。
后来嘛,也就顺便坐上我爹的饭了。
因为刘青山总是把自己打来的猎物当做报酬送给元娘,自己回去接着煮黑糊糊的饭。
本来我们是不知道的,有一次元娘陪我回去拿东西,正好看见他吃的饭,于是本来两个人的饭变成了三个人。
我有时候会看到锅里面温着的的饭,那是爹出去打猎赶不上吃饭元娘特地留的。
有时候爹会把猎来的狐狸毛送给元娘,让元娘做衣服。
我觉得我快要有娘了！！！
这天我在外面疯跑回来的时候,看见爹的胳膊流血了。
爹一个人正在费劲的处理伤口。
我想帮他,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跑出去叫来了大夫。
又过去告诉元娘,我们最近不过去吃饭了,爹爹的胳膊受伤了,需要静养。
元娘听说以后二话不说,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我往外走。
春娘,我跟你走,我直接去你家住,要不你爹受伤了,你还没有锅沿高呢,你爷俩咋生活。
我被元娘拉着手往家走。
元娘走在前面,我觉得元娘就是我娘。
她会给我扎小编,给我做新衣服,给我绣我的名字。教我识字。给我做好吃的。
这次受伤成了元娘和爹的情感的促成剂。
她们两个在伤好以后就被我攒和着到了一起。
我看到元娘半夜给爹做的厚厚的鞋底。
爹爹偷偷买给元娘的簪子。
真好,我现在有了爹又有了娘。
我觉得现在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本来爹打来的猎物只能卖些肉,或者皮毛,虽然能赚钱,可是仅仅只够养活我们一家的。
但是元娘的手很巧,她会把动物的皮毛做成好看的脖领,比一般的布料贵一点,却是普通人能买的起又漂亮的东西。
不仅如此,她还把受了伤的小动物养好养在家里让它们下蛋,生崽。
这样我们的生活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好。
家里从普通的茅草屋,变成了青砖瓦房。
我们也成了村里的大户。
6
真相大白
这天我们家门口停了一辆很华丽的马车。
我看见两个婶娘一样的人下车,对着娘行礼。
我拉紧娘的手,我害怕她们会带走娘。
可是娘拍了拍我的手,又对爹点了点头,让我们出去等着。
我们等了好久。
我和爹在外面有些忐忑,虽然我们家的日子好过了,可是跟娘以前生活的地方是没法比的。
娘会不会跟他们走
爹一直不说话,只是在旁边磨刀。
就在爹的刀被磨得反光的时候,门开了。
我们一起朝门那边走去。
两个嬷嬷对着我们行了礼就离开了。
娘没有出来。
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娘一直握着一个荷包在哭。
这是玥儿的,她没有偷东西,她是被冤枉的。
她从来都是一个好孩子。
娘一边握着荷包一边哭。
原来当初那个玥儿被说偷东西,被家族遗弃,最后被偷偷打死,原来最开始的原因只是县尉的女儿看上了玥儿荷包上的绣着的。兰花,玥儿没有让步,最后被县尉的女儿冤枉偷了东西。
最后被家族活活打死。
仅仅只是一个荷包,差点害死了两条人命。
那位县尉的女儿在一次宴会中说漏了五,正好被县尉的对头听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本来嫌弃玥儿丢人的家族,现在口口声声的要为玥儿做主,让县尉给他们交代。
想让兰娘回去帮他们。
其实现在的县尉只不过是落水狗人人喊打罢了。
兰娘拒绝了他们,其实不光县尉的女儿是刽子手,他们也是。
兰娘握着手里的荷包哭了好久。
我和爹一起陪着兰娘。
后来兰娘带着我和爹一起给玥儿上坟。
我们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因为一个女孩的嫉妒丧失了生命。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着。
我和爹和娘在幸福的过着。
我们每年都会去看玥儿,我很感谢她,感谢她可以把娘的宠爱分给我一些。
我很开心,我有了家,有了爹还有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