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姐姐闻起来好香,我会馋。”
他的掌心大胆的滑至她柔曼的腰间,轻轻握住温热细腻的肌肤后,呼吸停滞,将脑袋埋进她胸口,不敢动了。
沈瑶暗自松了口气,稍稍调整了下僵硬的姿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小鹿真的好轻,好软,与抱小狐狸有种异曲同工之感也不完全一样。
他不乱动,还轻轻软软的,她早就困了,也就当做抱玩偶睡,宠宠他。
刚困着。
睡的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鹿北溟沙哑低语,
“姐姐,我难受。”
又拱了拱她,像是在她怀里撒娇,她拍了拍他的背脊,困倦的低语,
“那你换个姿势睡。”
鹿北溟隐忍着,抱她越久,那股难以熄灭的火,就燃烧越凶,越燃越刚烈。
从微妙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然后就下不去了。
兽人雄性看中血脉传承,看中繁衍。
如何取悦雌性,取悦雌性愿意和自己繁衍,大概是大多数种族必修课。
臣服于凰兽的冰羽凤族有过之而不及,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的宝贝都抢来献给爱侣,哄强大的雌性开心。
鹿北溟试图在脑袋里搜索哄雌性的“技能”。
可是没有还没有,识海里有一扇门像是被锁住,拦着他,不给他进。
沈瑶刚睡沉了,恍然就被拉扯进梦境。
庭院场景,赤烟在、墨麟也在,一红一黑的两人坐在紫星花树下的石桌前。
给她都看懵了。
“你们在干嘛?”
她走了过去,其实就是一瞬就挪到他们跟前了。
“他想找我解决你的烦恼,但是我没答应,你不会真的想让银容做大兽夫吧?因为你想让他带我以及我的族人打仗?”赤烟双臂环抱,手指敲打着手臂,语气带着几分幽沉。
沈瑶看向蛇蛇。
墨麟碧瞳里的光浅而柔和,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在了怀里,低缓道,
“我只是觉得你会烦恼很久,也觉得赤烟和银容是真的在意你,想我们自己商量出来,不让你为难,不过的确有点难。”
墨麟一向致力于解决沈瑶的所有烦恼,甘愿做这个“和事佬”,只是事情比他想的复杂。
赤烟的确不是表面上的“恋爱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直都觉得,家里的地位大家可以一样,但是部落只能有一个首领。
你既然在这里,就该听银容的。”
沈瑶试图将话说强势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太有底气。
赤烟爱她,能够付出很多,但他有他的底线。
果然,赤烟风致桃花眼里含着几分薄怒,轻嘲道,
“听他的?如果是他阿父来了我认,但小容没有真的和九焰对战过,他有勇气是很好,只是想的太简单了。
我就随便问你几个问题,大家都去打仗,食物哪里来?
受伤了药哪里来?
雌性怎么办?
你们准备了吗,人够吗,能应对什么?
为你高兴,我可以让我的族人帮你去打,但是掌控权只能在我手里,因为论战斗,只有我没输过,他还不配!”
说罢,竟是怒火不小的消失了。
对于赤烟来说,不按实力选大兽夫,也不按照感情选大兽夫,这算什么?毫无意思,简直醉了。
沈瑶对赤烟的态度毫不意外,搂住脖颈,递给他一个可怜又无辜的眼神,
“看吧~”
墨麟失笑,把她抱到怀里哄,优柔的嗓音里染着许多厚重的无奈,
“看到了,怪我不好。”
他在寒季实力薄弱,难以出去战斗,无法代替银容的地位,更没有狐狸的家底子,不是他不争,而是他不配去争。
他很没用很没用。
第二天。
早间的寒风吹散了美梦,下雪了,雪从洞顶落下,洋洋洒洒的飘飞。
鹿北溟整夜都没睡,钻进被窝的时候脸有多红,此时此刻还要更红一些,睁着小鹿般湿漉纯澈的眼睛,窝在她怀里,活像刚被临幸过的小媳妇似得,望着她。